“嗯,不生气。”谢疏在洗漱台站定,转头问他:“有没有牙刷毛巾?”
徐怀砚立刻翻出新递给他。
“你昨天就已经道过歉,而且能澄清误会就不算误会,没那小气。”
徐怀砚狗腿地使劲点头:“看出来,们谢大才子真很大气,果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肯定保证不会让你蒙冤太久!”
“多谢。”
“非要跟你睡?”徐怀砚眉头皱:“以前好想没有撒过这种酒疯吧?新情况?”
谢疏看他眼,随意道:“你昨晚直叫妈。”
徐怀砚:“”
徐怀砚:“”
绝!
徐怀砚还怕他声冷着脸跟他秋后算账,见状心里更没底:“你笑什啊?”
晚上没说话,加上喝不少,开口就是哑哑,带着独属于他少年音,听得谢疏耳根子发软。
“没什,只是想起来刚刚做梦。”
笑容很快收回去,谢疏不着痕迹放开他手,同时被他压住那条手臂动下:“还要枕吗?有点手麻。”
徐怀砚这才惊觉自己还枕在他臂弯里。
“客气什。”
谢疏盯着镜子,徐怀砚脸朝气地站在他身边,笑起来,露出尖尖两颗小虎牙。
祝肆睡个大懒觉起来,就看见手机里两通未接电话,微信消息三条未读,都是来自同个人。
[干嘛?]
回消息,就钻进卫
这个补充大大增加谢疏通胡说八道可信度,徐怀砚嘴上说不信,脸上却不受控制地出现抹赧然和小秘密被人发现尴尬。
谢疏点到为止,舍不得把人逼得太狠,坐起来顺手像昨晚样揉揉他脑袋:“放心,口风很紧不会告诉别人。”
徐怀砚被谢疏大度惊到,连被摸头都没注意,看他起身自己也跟着从床上爬起来,小尾巴样跟着他走到洗漱间:“那你是不是没有生气?”
“你指是什?”
“就是昨天擅作主张亲你,还骗爸说你是男朋友,害你贺礼都没送出去。”
靠!这是什gay里gay气姿势?!
张脸腾地红,飞快坐起来,为不让气氛尴尬,脑筋转,恶人先告状:“睡觉就睡觉,你拉着干嘛?怎这大睡个觉还要抱着人”
谢疏斟酌下:“那你昨晚拉着陪你喝酒事情还记得吗?”
徐怀砚点点头:“记得,不过你为什会睡在房间?不是明明还有客房——”
“你喝醉太粘人。”谢疏半真半假,挑挑拣拣叙述昨晚事实:“非要让跟你起睡觉,而且半夜直做噩梦往怀里钻,对又抓又挠,被你闹腾大半夜直睡不过去,实在没办法,才抓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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