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散去记忆回笼,徐怀砚终于起来昨晚托那顿火锅福,自己突发急性肠胃炎,是谢疏大半夜送他来医院。
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委委屈屈睡在床边陪他夜。
看着手边尚在沉睡张脸,眼下还泛着明显青黑,显然昨晚上因为他缘故并没有睡好,徐怀砚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酸涩。
鬼迷心窍样悄悄抽出手,用指腹轻轻划过他眼下地方,略过长长睫毛,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悄无声息地钻出来,很快霸占他整颗心脏。
徐怀砚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说实话,虽然不难受,但还是陌生得让他有点害怕。
又可怜又漂亮。
“谢老板,胃巨他妈疼怀疑大概是长蛔虫”声音也是可怜巴巴,带着浓浓撒娇味道,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梦寐以求场景就在眼前,谢疏此刻却丝毫没有欣赏心情,看他冻得在发抖都站不起来,简直心疼得要死,铁青着脸蹲下去直接把人抱住。刚刚从被窝里带出来热气传到他身上,总算让他没再抖得那厉害。
“别怕,马上带你去医院。”
谢疏迅速将他抱起来,不是徐怀砚讨厌公主抱,而是另种更宠溺抱法,就像是在抱个小孩子,手圈在他屁股下面,手搂着他背脊让他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自己身上。
于是小徐就怂,咕咚声咽口口水飞快缩回手,动作慌张得跟做贼样没轻没重,不小心就把小谢吵醒。
“怎?”谢疏撑着发麻手臂坐直,看着他脸上微微泛起红色,皱着眉头飞快探探他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是不是胃还在疼?”
“没!好得很!”
要是平时被这样抱法徐怀砚肯定又要闹,说他不尊重他,不过现在他连喘口气都难受,更别说跳起来跟他理论。
谢疏懒得去翻他衣柜,直接从自己衣柜里拿件黑色长袖给他套上,抱着人快步往外走。
到医院直接给挂个急诊,检查结果比长蛔虫还要更严重些,是因为饮食刺激引起急性肠胃炎,晚上那顿火锅可以背二分之锅。
折腾大半夜,又挂水到天亮,期间谢疏就像只守着主人大型犬,对他寸步不离,就连他睡着之后也要不放心地守在他身边,隔会儿就摸摸他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直持续到后半夜徐怀砚脸色不再那难看,血色也回来些,谢疏才觉得松口气,趴在他床边昏昏沉沉睡过去。
次于清晨,徐怀砚迷迷糊糊醒过来,睁眼就是白茫茫那个片,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没有在宿舍,偏头就看见趴在他手边睡得正熟谢疏,脸颊压着他小块手背,呼出热气都扑在他手背,痒痒,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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