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好厉害,你居然成功威胁那个老女人,
你半天也没见你出来个什,徐怀砚看她用脸见鬼表情瞪着谢疏就觉好笑。
臭老妖婆,哪里来自信跑他头上拉屎。
打棒子再给颗糖向来是谢疏教训她这种人最常用手段,没给她太多时间思考,很快继续不卑不亢继续道:“老师,选主持人是们班自己事情,就不劳您费心,在截止日期之前,们肯定会把名单送到您办公桌上,至于今天事情,老师您不是总想着省心吗,那就当做没发生过,不只是您,们大家都省心,你觉得呢?”
不同于徐怀砚纯粹怼人,谢疏话更像是在讲道理,逻辑清晰条理明确,可偏偏他这样更能让人生气,明嘲暗讽,句句扎心,把人堵得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甘心又如何,还不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辅导员定定看谢疏半晌,攥紧双手硬声硬气道:“行,那等着你们名单!”
你们,行啊,那就满足你们,换个人来,让年级主任亲自来管你们!”
辅导员狠狠瞪徐怀砚眼,把抓起桌上包怒气冲冲就要往门口走。
谢疏直目送着她快步走到身边过道,才淡淡开口叫住她:“老师,您就这去找年级主任,恐怕不太合适吧?”
辅导员脚步顿,居高临下看着他:“谢疏,是吧?怎,你以为你掺和进来,学校就不敢收拾你们是吗?”
“老师,您想多。”
疏忽大意理亏在先,再气不过也只能妥协。
嗒嗒嗒高跟鞋声带着火气渐渐走远,坐在前门和后门同学很有眼色地迅速关上门,教室里只安静不到三分钟就响起阵沸腾般欢呼。
“徐怀砚!牛逼!”
“啊啊啊啊干得太漂亮!这个老女人,早就看她不顺眼!”
“怼得太爽!现在简直身心舒畅!”
谢疏悠悠站起来,两个人身高差距摆在那里,这下换成谢疏俯视她。
“秋韵是学校历年来庆祝活动,直都是由校方来亲自操办准备。各班遴选主持人是今年才加入新方案,学校考虑到大家各个程序都是第次没有经验可循,才放宽上交名单时间以便给们好好准备,老师你这急着跟们要名单,就是觉得学校这个决定是错,应该以你时间方便为准,以不给你添麻烦为准才对,越快越好,是吗?”
“你在胡说什,什时候有这个意思?”
“可是您刚刚话里话外透露出来不都是这个意思?”谢疏说话仍旧是客客气气,眼睛里面却没有点笑意:“如果理解有误,大可以将刚刚监控重新调出来,并送给年级主任看看,让他来说说,您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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