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边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边拿出手机给兰乐发消息,余光时不时就要去看眼谢疏,直到桌上东西都快被他吃光,才恍然想起来件事:“谢老板,你不吃?”
“不用,那些都是给你点。”
“哦。”
徐怀砚点点头,继
“怎弄成这样?”谢疏转身把医护用品拿出来放在边,然后极其自然地在他身边单膝跪地蹲下:“坐好,帮你换药重新包扎遍。”
这个姿势放在以前徐怀砚肯定享受得那叫个心安理得,可是自从发现自己对人家产生某些不应当非分之想之后,徐怀砚现在靠近谢疏都觉得股罪恶感在心底冉冉升起,更不要说再被他这尽职尽责劳神费力照顾着。
当右脚被放在他膝盖上,温暖指腹擦过脚掌时,徐怀砚实在忍不住猛地抽回脚缩进沙发里,睁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谢疏:“对不起,觉得有点痒哈哈哈,哈哈哈。”
笑也干巴巴,他自己听着都觉得尴尬。
谢疏没说什,只是好脾气地将被他弄到地上棉签捡起来扔掉,又重新换根:“脚伸过来。”
你有必要相信下。”
谢疏看着他闪闪发光双眼,轻笑声:“原来你是梦见自己变成女生,难怪哭得那狠。”
“”
徐怀砚拉开被子边起床边碎碎念:“都说没有,你这个人有时候真很不懂事,非要跟唱反调。”
谢疏轻车熟路抱起徐怀砚往楼下去,嘴上接着他话头往下说:“嗯,是不懂事。”
徐怀砚咽口口水,没动。
谢疏抬眼看他,徐怀砚眼神就往茶几上飘:“很饿,能不能吃完再上药啊?”
谢疏目光从他躲躲闪闪脸上移到他脚掌伤口上,伤口恢复得很好,已经结层浅浅褐色痂,看着也没有前段时间那吓人,估计再几天就可以下地走路。
“好。”他说:“你吃吧。”
谢疏把东西放下,坐到边开始摆弄手机。
徐怀砚习惯性抱住他脖子手顿,忽然抬起头面对面看着他,眼神比上高数课时还要认真:“谢老板,你能不能有点原则,不要说什就是什?”
谢疏反问他:“难道你喜欢直跟你唱反调?”
“不是这个意思。”
徐怀砚很想直接告诉他能不能不要对他这好,好到他甚至都开始喜欢他,这太糟糕。可是他发现现在只要跟他对视,就忍不住地会想起梦里那个场景,还有昨晚韩斯启巴拉巴拉那大堆恋爱理论,只能躲开他目光转身甩着腿催促他走快点。
谢疏把吃都放在客厅茶几上,把徐怀砚放上沙发时低头就发现他脚上纱布缠得乱七八糟,看就知道是松开又随便重新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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