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问他。刚才上楼看到他被人困在身前时怒火就烧上天灵盖,想到只要他来晚步,这个宝贝就会轻而易举被别人带走,带走人会对他做些什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只能压着火努力告诫自己:杀人犯法。
“为什要给他抱?”
徐怀砚盯着眼前放大张俊脸,不知怎这几天做梦都串珠似翻上来在大脑里帧帧过幕,眼前人和那个拒绝他表白
“吃个?”谢疏把醒酒药往他嘴里塞颗,柔软舌尖扫过指腹,让漠然眼神更多几分晦涩不明。
徐怀砚只抿下就立刻吐出来,苦哈哈张脸像是受天大委屈,推着他手臂想要从桌上跳下来:“尔等刁民,下毒谋害?”
谢疏终于露出几个星期以来第个笑,按着不让他得逞,顺便伸手蹭掉他嘴边丝光泽:“不接电话惩罚,舍不得打你,只能这样。”
徐怀砚挣扎个不停,谢疏干脆单手捏住他两只手腕往胸前带,手托着他背不让他往后躲:“本来打算这万零百步也慢慢来,不过谁让你这不听话,所以改变主意,拖拖拉拉怕你被越拖越傻。”
力气比不过他,气场也差十万八千里,这种被全方位压制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
味道。”
“”
谢疏撕开醒酒药包装,里面是黑色长相类似甘草片药丸,闻起来没味道,放在舌尖舔舔就觉得苦到肾疼。
开个饮水机功夫,徐怀砚就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转到阳台两手趴好往下面看。还是那群打篮球人,刚刚坐在旁边看热闹都上场,嘻嘻哈哈,场面乱得不像打篮球,更像是打群架。
徐怀砚歪着脑袋看得有趣,谢疏将三颗醒酒药摊在手心靠墙看他,开始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眼熟,认真想想才想起来毛球也是这样,动不动就爱蹲在窗沿往外看,蹲就能蹲上好半天,也不知道在看什。
“再不放开就把你拖出去斩!”
“斩谁?”他问:“知道是谁吗,叫声?”
“狗渣渣,烦人谢老狗——”
抵在背上手猛地将他往身前压些,原本还算合理距离下子被拉近,压迫感觉成倍上涨。
“为什被别人抱着不知道推开?”
“宝贝。”他忽然叫他声,是心血来潮,也是蓄谋已久。
徐怀砚转头看他眼,也是看眼又很快转回去盯着楼下。
群架比他好看。
阳台有个废弃小书桌,之前被徐怀砚用来养两盆多肉,很快多肉死之后就没用,连缸都没剩下。
谢疏走过去,掐着他腰身轻轻提就把人抱起来放在那张小书桌上坐好。徐怀砚愣愣地扶着他手臂,问他:“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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