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中规中矩在帮他洗,可是对这个时候徐怀砚来说,每次本分搓洗都是在用钝
把人轻手轻脚放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打开热水,然后又去客厅翻箱倒柜找到盒医疗箱,回到房间把人抱去浴室放进热水已经过半浴缸,热水浸到他小腹上面,然后点点没过。
扑不灭心火终于降些,徐怀砚皱成蝴蝶结眉头也有松动迹象。
谢疏搬个小板凳坐在浴缸旁边,对里面汪美景视而不见,捞起他受伤那只手专心致志帮他清洗,消毒,上药,包扎。
等伤口处理完,治标不治本浴缸疗法也失效。
难捱热潮又次席卷而来,徐怀砚被磨得直接闷哼出声。
便果断决定先把他带回家。
徐怀砚被药物折磨得快要崩溃,喉头溢出呜咽声接着声,听得谢疏又是心疼又是心痒,油门却不敢向来时那样踩到底,两个人都憋着股劲忍路。
车驶进底下车库,晃眼光线下子暗下来。
谢疏听到徐怀砚带着哭腔哼声,双腿缩进椅子把自己蜷起来,宽大黑色外套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歪歪斜斜,纽扣都没扣上几颗白衬衫。
他真很适合白色,不管是周周正正穿着上台,还是像这样随随便便套着,总能轻易让看人挪不开眼。要是正好这人原本就颗心挂在他身上,效果和火星撞地球也没差多少。
好难受,热到快要爆炸。
谢疏把药箱收好,然后回到浴缸边坐下,伸手仔细抹掉他脸上眼泪:“对不起宝贝,没有看好你是错,让你被别人带也是错,认错,等你清醒想骂想揍都行。”
徐怀砚循着他手企图把整个脸塞进他手心,像只撒娇奶猫。
谢疏偏过头在他指尖泄愤似咬口:“可是你也有错,你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这多年都没有察觉,还毫无警戒地跟着别人回家,你说你是不是想气死?如果今天不是恰巧遇见韩斯启,如果没有及时找到你,那你要怎办?又该怎办?”
洗澡时候徐怀砚直在哼哼唧唧地哭,温水带不走他身上热度,反而被他不断升高体温加热。
谢疏拔下钥匙却不急着下车,而是坐在驾驶座静静看会儿,然后俯身上前在他头顶上揉把,又捏捏他滚烫耳垂,低声叫他宝贝,声音温柔而缱绻。
徐怀砚肉眼可见地抖下,把自己团得更紧。
下车把人路抱进卧室,强光让他下意识偏过头往他怀里躲,细白脖颈露出大半,还有上面新鲜出炉红印。
谢疏眼神暗,环着他腰身手臂徒然收紧。
“真是,什猫猫狗狗都敢对你咬口,看,你这个小霸王做得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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