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习惯随时随地撩人?
用着这种深情而缱绻语气,说出这种话来,让这谎言都变得真实几分。
星野修吾直接无视掉他手,不紧不慢地将手里日轮刀收起来,便朝着庭院方向走去。
“你还在等什?”星野修吾微微回过头,看着奴良鲤伴。
奴良鲤伴有些气馁地叹口气,懒懒地拖长腔调:“来。”
话虽如此,能够毫不犹豫地提出这样方法来,眼前这个有着绝色之姿青年,在那动人心魄美丽面容之下,却有着异常凉薄内心呢。
奴良鲤伴面带笑意地看着星野修吾,出声邀请道:“星野总不会忍心让个人忙活吧?”
星野修吾神色自若地看着他,完全没有想要帮忙意思。
“鲤先生,你总不会让个病人忙碌奔走吧。”星野修吾用着相同话语反问道。
奴良鲤伴笑起来。
那些本就生活在痛苦中可怜之人,如何能承受得住这样打击呢?
“那你去想办法跟他们解释吧。”星野修吾完全不为所动,非常冷酷无情地说道。
直面真相虽然有些过于残忍,不过确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办法,若是要跟那些愚昧之人解释,恐怕可不是时半会能够说得通。
星野修吾无比清楚地知道这点,所以他完全不想去浪费多余时间去跟他们周旋。
见完全跟他说不通,奴良鲤伴终于还是妥协,“其实你说得对,那确是最有效办法。”
他走到和星野修吾并行位置。
这样位置让星野修吾挑挑眉,却并没有说什,随意地看他眼。
就算是面色苍白难掩病容,星野修吾走路时身形也是如同细竹般挺直,这是他已经习惯多年姿势。
而奴良鲤伴随性潇洒姿态和他截然不同。
这个男人身上写满风流与隽永,他不会在意常人目光,活得就像是阵风,自由自在
病人?
要是连这样人都只能简简单单地称作是病人话,这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敢如此自称。
“不用你忙碌奔走,”奴良鲤伴向着星野修吾伸出手,“走吧,星野。你只需要往人群那站,就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
“毕竟,你可是神明大人使者呢。”
星野修吾看着他伸过来手,慢吞吞地抬起眼帘看他眼。
聚集在教会里民众并非是零星几个,听闻教祖大人今天会亲临之后,能够赶来万世极乐教信徒们几乎都来到这里。
上百人都不止。
如果巧言令色地欺骗他们,让他们离开这里话,恐怕还会引起没必要冲突。
比如说把他们当成反教徒打出去。
“信仰”这东西,是最坚固也是最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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