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无意识
反馈。
傅远川摸
摸小人鱼头发，说：“这样也行。”
护养员眼睛
眯，这怎
还有这种要求？
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跟红色小人鱼说，要是开口，那就不是打报废套防护服事。
得送急救。
君清予歪歪头，力道对他而言不重要，力道轻无所谓，重他也可以忍受。
他不可能打傅远川。
傅远川说：“声音不也行。”
护养员耸耸肩，“般人鱼都是下意识尾巴甩过来，然后才开始叫。”
所以他们才会选反馈更快挨揍那个方法，揍都挨，还管叫不叫干嘛。
君清予：“……”
君清予默默地看眼护养员，在这里工作可太不容易。
但当指腹轻柔着肩颈，过会，他发现好像真有点解乏作用。
君清予本来没觉得有多难受，可按按才发现，还是这样更舒服。
君清予抬起尾巴，轻轻拍拍傅远川手腕，“咿呀~”
按不错，继续加油。
傅远川这边安安静静片祥和。
护养员张张嘴，看看乖巧趴着小人鱼，再看看那边还对自己怒目而视红色小人鱼。
护养员把辛酸泪咽下，叹口气，这种小人鱼才叫乖好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色小人鱼确实是他们这脾气最好人鱼。
只是跟元帅家比起来，还是脾气有那点点,bao。
“元帅，你家小人鱼脾气好不可思议。”护养员不禁说到。
“咿呀~”君清予用尾尖缠在傅远川手腕上。
这样他动鱼尾，傅远川也会有感觉。
君清予眨下眼睛，这样行吗？
傅远川试着按下小人鱼肩膀。
缠在手腕上尾尖会有蜷缩动作，也能感觉到手腕紧。
不抗揍还不行呢。
“小鱼不会。”傅远川突然发现，他家小人鱼好像没有脾气那样。
直都很乖。
想想，傅远川还是提醒句说：“要是疼就打
。”
要不然，他也不好用力。
护养员说：“因为小人鱼不会说话，所以只能靠人鱼反馈来分析力道是不是重。”
“反馈？”
“就……用尾巴抽你，抽越狠证明你力道越重。”
说到最后，护养员脸都有些发热，丢人，但丢人也不失为个好办法不是。
要是力道轻，人鱼自然不会打你。
“嗯，也觉得。”傅远川理理小人鱼头发，推至两边，方便会按摩。
君清予双手叠着垫在脸颊下面，安安静静听着他们说话。
护养员收回羡慕目光，转身回到红色小人鱼那边，说：“那接下来，元帅看，跟着做就行。”
“好。”
君清予只当按摩是闹着玩，跟傅远川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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