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杨整和杨瓒二人勾肩搭背,歪歪扭扭晃出膳房……
杨兼:“……”
杨兼揉揉额角,看着二弟和三弟离开,也拉着小包子杨广回自己屋舍。
杨兼进屋舍,看眼乖巧可爱又听话小包子,不管如何,如今自己已经变成隋国公府少郎主,而自己捡来便宜儿子大名唤作“杨广”,杨兼摸摸下巴,是时候规划下未来路线……
杨兼对玉米招招手,附耳说几句话,似是让玉米去准备甚东西,玉米手脚麻利,立刻转身出门。
架子,放在小包子小承槃中。
小包子杨广甜甜说:“蟹蟹父父!”
就在杨兼给小包子“喂食”空档,杨整和杨瓒已经各饮盏甜酒,杨兼霍然明白,为何刚才三弟杨瓒不同意饮酒。
因着……
三弟杨瓒分明是半杯倒体质,且酒品相当……堪忧。
不过会子,玉米又回来,手中拿着张蜜香纸,递给杨兼,说:“少郎主。”
杨兼接过蜜香纸,拉着小包子进内间,自己坐在席上,让小包子也坐下来,二人对坐,十分郑重。
杨广不知杨兼突然要做甚,神神秘秘,且十足郑重,他心中狐疑很,副乖巧听话模样坐下来,眼眸微微转动,心想着难不成自己无意中做错甚?应也不是,今日自己可是把隋国公这个祖亲哄得服服帖帖,按理来说,没有任何岔子才是,杨广心窍颇多,千算万算,但他决计算不到杨兼在想甚。
杨兼捡个便宜儿子,虽这个便宜儿子乖巧懂事,也不是自己亲生儿子,时间线上也出现偏差,
杨瓒饮酒,面色并不通红,依旧白皙而斯文,唯独眼眶有些微红,乍看上去好生委屈似。杨瓒撒起酒疯,紧紧抱着老二杨整,几乎是嚎啕大哭,口齿也不清晰,浑似个大舌头:“做膳食便那般入不得口?那……那分明是……心意!公主……公主为甚便……便看不到心、心、心意!”
老二杨整搂着杨瓒,活脱脱个好兄长,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慰说:“好好,不哭,不哭,都是有儿子人,如何还哭成这样?谁说大兄理膳不好?大兄做鸭馔,分明如此美味。”
杨兼:“……”本以为只有老三是半杯倒,原老二也醉,连人都认不清楚,愣是把老三认成自己。
杨瓒醉塌糊涂,也不知把杨整认成甚人,断断续续说:“公、公主……们……们这样亲密相拥实在……实在不好,咱们还未成亲,这……如此亲密还为时太、太早……”
杨整面色如常,但确也醉,听到杨瓒话,“对答如流”说:“甚?澡?洗澡……好哇,走,烧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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