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谁能在燕饮上动手,又神不知鬼不觉,不做他人之选,必然便是主膳下大夫李安,因着李安有职务之便,而且只是往菜色里加入甜饧,又不是毒药,传膳中官和宫女是看不出来端倪,也检查不出来。
所以这个人,除李安,不会有旁人。
杨兼施施然走进膳房,李安并不在膳房,倒是膳夫们还在忙碌着,
杨兼笑着说:“这次便不带骠骑大将军,事关重大,怕影响不好。”
宇文会还误会着,摆摆手说:“行行,你们尽兴,寻旁人饮酒去,不打扰你们仨人好事儿,走。”
宇文会说完,施施然离开。
杨瓒脸上还有些泛红,说:“大兄,你这是……这是要带们去何处啊,不会真……真……”
杨瓒说到这里,当真是说不下去,杨兼笑眯眯说:“三弟脸皮子就是薄,不过无妨,安心,跟着大兄,无需你三五年,保证脸皮厚出茧子!”
晚,还有甚安排?奇怪说:“甚重要安排?哦是——”
宇文会突然坏笑起来,那脸上表情恨不能飞起来,眯着眼睛打量杨兼,复又眯着眼睛打量杨整和杨瓒,脸懂懂模样,说:“知,你们三个……是不是又想起去做甚见不得人之事?”
杨兼笑笑,便知道宇文会误会,但是没有解释,杨瓒则是奇怪说:“见不得人之事?甚见不得人?”
宇文会说:“还装!都听说,你们兄弟三个人顽到起去!这遍京兆都传遍,还装!”
杨瓒这才恍然大悟,原宇文会说是兰陵王之事,旁人全都给误会去,还以为杨兼兄弟三个人起顽妓子。
杨瓒:“……”为何越发不安心呢?
杨兼言归正传,招手说:“走,咱们去膳房。”
膳房?
他这般说,杨广何其精明,立刻便明白,杨兼今儿晚上安排,是要去报仇。
延寿殿燕饮之上,杨兼菜色公然被人动手脚,致使杨兼发狂,这笔账,杨兼必然要算算,杨兼第个打算算账之人,便是主膳下大夫李安!
杨瓒脸上僵,面颊微微有些发红,他也不好多说甚,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道不出。
宇文会见杨瓒脸红,还以为被自己说准,立刻又走上前来,伸手搭住杨瓒肩膀,笑着说:“大才子原来也是俗人个,还以为你不样……”
他话才说到这里,杨整也像方才般,别开宇文会手,眯眼说:“站远点说话,三弟与你自然不样。”
宇文会只好再次后退,说:“你们三个准备往哪里顽?带个罢?”
杨兼也不点破,面色自然,完全没有杨瓒脸皮那薄,毕竟他接下来要做事儿……更加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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