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知错!大将军饶命啊!饶命!”
宇文会拎起个仆役,不由分说便要打,哪知道杨兼突然抬起手来,拦住宇文会动作,宇文会气愤沙哑:“为何
杨兼说:“走,咱们去看看。”
众人往宇文胄营帐走去,刚到营帐门口,便看到几个仆役簇拥在起,嘀嘀咕咕抱怨,其中个仆役端着只药碗,“哗啦——”声,干脆将药碗里汤药全都泼在地上,土壤颜色很深,瞬间将汤药吸收殆尽。
“叫咱们来照顾个拉屎撒尿都不能自理残废,真是晦气至极!”
“谁说不是呢!但凡食点子东西都吐,污秽至极!药也吃不下去,还叫咱们喂药,左右也吃不下去,倒掉罢!”
“他都这个模样儿,还医甚病,看干脆死算……”
去看兄长呢!”
杨兼也想去探望宇文胄,正好大家同路,便准备起去宇文胄歇养营帐。
宇文会脸色忧心,叹气说:“兄长病情……唉——伤得太久,也不知能不能大好,唉——”
提起宇文胄,宇文会登时叹好几口气,长长叹气差点让杨兼喘不过气儿来。
杨兼休养日子,宇文胄也在休养,医官给他处理所有伤口,骨折地方也固定,因着有很多骨折旧伤已经愈合,但是骨头错位畸形,所以医官又把这些错位骨头全都打断重接,那痛苦简直苦不堪言。
“就是……”
宇文会天生是个,bao脾性,加之父亲只手遮天,他从小在京兆里横着走,如今看到几个仆役都能欺辱兄长,那怒火噌噌向上冒,凶神恶煞大步走过去。
“啪!”把拽住其中个仆役衣襟。
“啊!!大……大将军?!”
“大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唉——”宇文会狠狠又叹口气,说:“这般痛苦,兄长他竟然声不吭,就跟……就跟死人般!”
如此大痛苦,就算是英雄豪杰,但凡是肉体凡胎,都会觉得疼痛,但是宇文胄眼睛都不眨下,那种表情不是不知道疼,反而是习以为常,似乎是家常便饭般,他越是这般麻木,众人看在眼中,便越是觉得揪心。
宇文会又说:“兄长他自从进军营,便嫌少说话,平日里别说是用药,便是饭菜也吃不下去两口,但凡食些便会吐出来,你说说,这样不用膳,怎能痊愈呢?医官说,似乎是……是甚厌食之症,这是甚古怪病症,真是从未听闻过!”
厌食症?
杨兼眯着眼睛沉思番,宇文会虽没听说过,但杨兼确是知道厌食症。怕是宇文胄被困在北齐之时,直受到虐待,从未食过口正经饭菜,所以久而久之,真到能用饭时候,宇文胄又变得食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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