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檦根本不相信,他自认为是老将,熟悉延州地形,这几个小娃娃,不是初来乍到,就是拼爹上位,个个根本没有真本事儿,他们如何能得知稽胡人老巢,说:“你们怎知道?”
宇文会自豪说:“你问们怎知道?告诉你!们
他刚说完,宇文会便皱眉说:“兄长,你身子没好,食早膳快去歇息,别甚事儿都瞎操心。”
宇文胄无奈笑笑,他才说句话,怎叫做瞎操心。
齐国公宇文宪说:“稽胡之人,当真是神出鬼没,他们行舟于湖上,当时雾气朦胧,根本甚也没看见,只听得将士们落水声音,舟师全部坠水,根本无从反抗。”
杨兼挑唇说:“斩草还是要除根,看来必须从稽胡人老窝下手。”
“老窝?”李檦说:“在延州驻兵这多年,就没有发现过稽胡人老窝在哪里,不是老夫说,延州这代地势错综复杂,山脉连绵,还有很多山谷与山涧,稽胡人又神出鬼没,实在是……”
不镇定呢?他稍微靠过去些,小声说:“儿子,霸气侧漏罢?稍微收着点。”
杨广也是后知后觉,他已经在杨兼面前露馅儿,所以懒得伪装,如今说出这话简直震慑全场,杨广表情登时变,奶萌之气瞬间席卷上来,刹那变脸,奶声奶气说:“父父,窝要吃辣个!父父给窝夹,给窝夹嘛——”
末,还拉个长长奶音。
杨兼立刻把小包子抱在怀里“蹂躏”,给他夹大块子酱菜,堆得跟小山样堆在承槃里。
杨广:“……”
他话刚说到这里,宇文会拍案几,笑眉飞色舞,说:“们知道啊!”
李檦吃惊,说:“甚?”
随即摇手说:“不可能不可能,老夫在这里驻兵多年,直在派人寻找稽胡人老巢,都没有找到,你们这几个奶娃娃,初来乍到,又怎可能……”
宇文会哈哈笑,说:“们真就知道!”
尉迟佑耆跟着点头,用勺子刮饬干净最后点粥水,连勺子也给舔干净,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说:“无错,们知道。”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刚才那话是他们错觉,毕竟个小包子,能懂甚事儿,估摸着是听杨兼说多,所以便记下来。
宇文会咳嗽声,把话题拉回来,说:“当务之急是这个稽胡人啊,他们与齐人联合,们该怎办?”
杨兼眯眯眼睛,说:“稽胡人常年居住在这附近山谷,他们擅长游走作战,又擅长水战,神出鬼没,如果不解决稽胡人,咱们是无法过河。”
宇文会说:“就是这个问题,但如何解决?”
宇文胄说:“齐国公与稽胡人交过手,不如先问问齐国公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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