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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河上。
周师派出大量水师,条条大船排兵布阵整齐,今日水面上雾气浓重,能见度很低,更是给水战增加些难度。
而与浩荡周军对峙于河面之上,便是齐军队伍。
齐军也是系列壮观大船,排列在河面上,字拉开,摆成条防线,似乎随时防备着周师使诈,阻拦他们渡过河来。
是这样题目数不胜数。
祖珽此人可以说是才华横溢,世间少有,就如同郝阿保说,鲜少有人能像他样,能文能武,而且还全面发展,但祖珽这个人,又充分提现人格多面性。
祖珽有才华,敢于冲撞权贵,他能和皇帝叫板,但是又喜欢阿谀奉承,为升官发财不择手段,陷害忠良,无所不用极其。历史上落雕都督斛律光,便是被祖珽陷害而死,也加剧北齐灭亡。
祖珽此人还十足好色,他有句“至理名言”——“丈夫生不负身”,多人运动这种混乱之事,在当时贵胄中根本不算甚新鲜事儿,祖珽可是个中老手,不止如此,还喜欢和寡妇居住在起,叫上狐朋狗友起欺辱旁人妻子,更有甚者,后来祖珽权威大,还与友人起霸占公主之女,可见他权势有多滔天。
祖珽另有个不得不说怪癖,那就是偷窃。他位高权重,按理来说就算是挥霍,也不会太穷,但是祖珽喜欢盗窃,每次参加宴席,看上旁人家好东西,不是往袖子里揣,就是往帽子里藏,甚至他连皇帝和太后东西也敢偷,而且还被发现许多次。
杨兼从战船船舱中走出来,身为镇军将军,今日却没有穿介胄,身公子哥儿打扮,白衣飘然,手中执着腰扇,闲庭信步面走面摇。
李檦上前拱手说:“镇军将军,齐军已经布阵!”
杨兼点点头,走到甲板边上,双手搭着战船栏杆,看向远处掩藏在雾气之中,与他们对峙齐军大
就是这样恶魔样人,祖珽却做到宰相位置,北齐皇帝对他又爱又恨,可见祖珽才华有多大。
李檦是延州大总管,也稍微听说过祖珽名气,说:“这个祖珽,据说是个怪才,手段古怪得很,没成想这次战役,齐人竟然启用祖珽,不可不防啊。”
郝阿保食完手头所有烤串,将钳子“吧嗒”扔,狼皮立刻递来帕子,说:“主公,脸上……脸上蹭到酱。”
郝阿保面色僵,狠狠瞪眼狼皮,没有接过帕子,用自己袖袍豪爽蹭两把,岔开丢人话题,突然露出个耐人寻味笑容,说:“你以为这样便完?不,还没有完,这次齐人队伍之中,还有镇军将军你……老相好。”
“老相好?”杨兼挑挑眉,说:“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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