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被擒住,他亲信也没好到哪里去,全都被绊马索绊倒在地上,没有骑马也无法幸免于难,个个摔得狼狈不堪,宇文宪早就让人埋伏好,士兵涌而上,将这些齐军全部抓起来。
高延宗被五花大绑,还在不断扑腾着,大吼着:“周狗!!放开!!高阿爷会让你们后悔!放开!!放开——”
杨兼笑着说:“小狼崽牙口还挺利索,没关系,带回去,兼给你磨磨牙。”
说罢,轻轻挥手说:“带走。”
郝阿保将高延宗拴在马背上,像是口麻袋样横在马背上,便准备拍马带走高延宗,走着走着,就听到“咕咚!”声,郝阿保转头看,立刻大喝:“不好!高延宗逃跑!”
跌在杨兼轮车旁边。
高延宗摔得不轻,七荤八素,几乎爬不起来,便感觉有人在自己头顶上拍两下,勉强睁眼看,竟然是杨兼!
杨兼施施然坐在轮椅上,俯身拍着高延宗头顶,笑着说:“乖小五,还没过年呢,你现在就算磕头,为兄也不会给你大红包。”
高延宗摔下来,气七窍升天,又听到杨兼话,只觉得天灵盖都在发麻,立刻个蹿升便要蹦起来,哪知道就在此时,“嘭!”声,已经有人从后背偷袭过来,把擒住高延宗手臂,直接扭在身后,把他手中长枪夺下来。
高延宗吃痛,“啊”喊出来,回头看,竟然是高长恭!
果不其然,被绑成那个模样竟然都能挣脱,马背上根本没人,高延宗挣开绳索,跌下马背,立刻从地上跃爬起来,动作十足迅捷,完完全全就是个小狼崽,快速向远处跑去。
高长恭骑在马上,在头里队伍,听到后面喊声,立刻勒马驻足,说:“去追。”
他说着拨转马头,
“你这个叛徒!!”高延宗看到对方是昔日里自己四兄,气得怒吼:“叛国贼!!给周狗卖命猘儿!放开!”
杨兼笑着说:“小四儿,轻点轻点,别把小五扭坏,你这个做兄长,怎不知心疼弟弟呢?”
杨兼正说话,高延宗双手被扭在身后,却还能突然发难,立刻挣蹦,扭过头来,口咬在高长恭脖颈上,活脱脱只小狗崽子,登时见血,疼高长恭眯起眼目,个激灵。
高长恭改为把捏住高延宗后颈,高延宗后颈发麻,被迫松开嘴巴,嘴角像是抹胭脂样,而且还是正宗“血浆红”。
郝阿保和狼皮立刻冲上来将高延宗制住,五花大绑,高长恭这才松口气,抬手蹭下自己脖颈,手背上全都是血迹,咬不轻,不由苦笑声,自己倒是想要轻些下手,但高延宗是个混不吝,稍微轻点让他逮到可乘之机,后悔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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