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使者突然送来件北齐宰相官袍,这拉拢意思再明显不过。
白建点子也不意外,在众人喧哗声中,很平静说:“镇军将军兵法如神,神机妙算,主敬仰将军多时,因此想邀请将军前去做客,这乃是些小小贽敬。主说,将军何苦在西面做个小小将领呢?只要将军带着五万大军投效,在整个齐地,除主,再找不出比将军更尊贵之人。”
“齐贼无礼!”宇文邕看到官袍霎那,再也忍不住怒火,“嘭!!”狠狠拍下案几,这可是明晃晃撬墙角。
“唰!”小皇帝带来禁卫立刻亮出兵刃,长枪直指白建,白建仍然面不改色,捧着锦盒说:“将军意下如何?”
“来人!”小皇帝宇文邕已经抢先说:“给寡人将这齐贼拿下!就地砍头,看他还如何猖狂!”
强硬说:“正是如此,外臣奉命前来,只知军令,此物乃是献给镇军将军之贽敬,除非镇军将军,旁人不得拆阅。”
宇文邕又是冷笑声,杨兼则是镇定很,他算是明白,为何晋阳使者只有白建个人,显而易见,白建是来送死。
甚贽敬,甚送礼,其实都是幌子,晋阳必然听说小皇帝宇文邕御驾亲征,因此借着送礼借口,前来分裂宇文邕与杨兼。
宇文邕本就觉得杨兼功高震主,手中兵权太多,白建又不认天子,只认将军,这话让宇文邕听,能不熬心?虽然宇文邕也清楚得很,这怕是晋阳诡计,但清楚是方面,情绪又是另外方面,个普通人都会有情绪,更别说是高高在上天子。
宇文邕胸口快速起伏,忍住怒气,让自己看起来大度得紧,毕竟这是晋阳诡计,再怎说,杨兼也是“自己人”,北齐晋阳才是他们敌人,小皇帝虽然有情绪,但是也不糊涂,分清楚明白很。
“是!人主!”
禁卫拥而上,直接将白建按倒在地,“哐啷!”声巨响,盛放着宰相官袍木盒掉在地上,官袍从里面散落出来。白建被押解在地上,却不见点子狼狈和惧怕。
杨兼眯
宇文邕笑笑,很是大度说:“即是如此,镇军将军拆阅便是。”
杨兼没有多话,走过去拆阅,大漆木合打开,当场众人哗然,整个燕饮营帐陷入混乱之中。
锦盒里并非是鲜血淋漓可怕物件儿,但在场众人全都沸腾起来,因着这盒子里,装着件衣裳。
杨兼轻笑声,他以前也做过这等子缺德事儿,给兰陵王高长恭送过衣裳,让齐军误以为他们有腿,暗地里有甚见不得人勾当,没想到这会子“报应”来。
锦盒中衣裳并非是中官衣裳,衣料讲究,花纹繁复,乃是北齐宰相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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