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觉得自己算无遗漏,怎可能算错,程文季不该第次就偷袭权琢玠才是。
杨广说:“并非是遭遇陈人偷袭,而是……船漏水。”
“漏……水?”杨兼难得诧异。
杨广点肉说:“应该是被做手脚,船体破坏倒是不大,快到岸时候漏水,放出求救信号,儿子已经让两位叔父前去营救。”
杨兼恍然大悟,揉揉额角,看来这程小虎也有脾性,故意恶作剧权琢玠。
“镇军将军!”
“大事不好!船……船……船……”
权琢玠藏在猛虎面具之后眼睛眯,冷声说:“如何?!”
“船无端端漏水!”
“小人出船之时,绝对检查过,没……没有漏水损坏啊!”
有船来。
果然是商用船模样,但是程文季眼就认出来,船头之人,可不是权景宣侄儿,隋天子眼前宠臣权琢玠?
夜色沉沉,权琢玠戴着张猛虎面具,负手而立,接受着夜风洗礼,衣襟飘飘,很是扎眼。
商船在岸边停靠下来,权琢玠还特意摘掉面具,这才跟着乔装改扮士兵们下船,真是来补给物资。
权琢玠带来士兵,共二十个,都不足五十人,还要负责搬运物资粮食,真可谓是掩人耳目,轻装简行。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回来!回来!”声音,是杨整杨瓒带人抢救漏水商船回来。
杨兼顺手披上衣裳,带着小包子杨广出天子营帐,去看看情况。
走出去看,好家伙,只剩下好家伙!
权琢玠回来,身上滴滴答
权琢玠心中咯噔声,好似明白甚,嗓音清冷带着冰渣子,字顿说:“程、文、季!”
杨兼已经睡下,毕竟天色黑很,营帐外面突然嘈杂起来,小包子杨广睡得很轻,首先被吵醒,机警翻身下床,迈着小短腿儿跑出去,没会子又回来。
杨兼睡眼惺忪,揉着眼睛说:“儿子,怎?大半夜,叫魂儿呢?”
杨广黑着脸,沉着肉肉腮帮子,说:“是镇军将军求救信号。”
“甚!?”杨兼瞬间醒,说:“不应该……”
程文季看,后悔不迭,若是自己带来人数够多,这时候就可以冲出去将权琢玠扣押,也能报当日之仇。
只可惜……
程文季心中不甘,对身边亲信说:“走,咱们送权琢玠这小子些见面礼儿。”
权琢玠行人补充物资,程文季直没有出现,但是权琢玠知道,程文季定在暗中观察,所以滴水也不能漏。当然,他此行确是为补给物资而来,顺手补给些,便登上商船,往回而去。
权琢玠商船眼看着就要回到隋军营地,哪知道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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