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俘虏了?!”有
“甚么!?”
一时间陈人将领们全都乱套了,纷纷大声议论着:“程少将军是去伏击的,怎么反而被伏击了?”
“是啊,怎么回事?”
“怪不得这么久没有消息呢,原来是兵败了!”
程文季远远的便听到了水边的议论声,他现在很不想回去,但是硬着头皮也得回去,赶紧快划几下,小舟靠岸,登陆上去。
杨兼笑了笑,说:“好得很,如此一来,程家父子怕是艰难了。”
……
程文季第二次坐小舟从隋营往陈营去,可谓是熟门熟路了。
他漂流到陈营附近之时,便看到吴明彻等人聚集在营地大门口,似乎在张望甚么。
吴明彻焦急的说:“还没有程少将军的消息么?”
将军。”
“打开营门。”权琢玠没有戴面具,但是他下令自如,一点子也没有不自然的模样。
营门轰然打开,权琢玠带着程文季走出去,很快来到搭建的渡口。
权琢玠指着渡口处的一只小舟,说:“舟船给你准备好了,上面有备用的辎重和食物,足够你漂回陈人营地的。”
程文季看着舟船,大吃一惊,说:“你们早就做好了准备?算准了我会离开?”
“快看!是不是程少将军?”
“是程少将军!”
“程少将军怎么回来了?不是被俘虏了么?”
程文季硬着头皮登陆,吴明彻前脚听到了噩耗,后脚便看到了程文季本人,惊讶无比,赶忙迎上来,说:“侄儿!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程文季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说:“卑将无能……遭到了隋贼偷袭,大军……大军都被俘虏了。”
“回大将军,还……还没有消息。”
“报——!!”
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赶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大将军!不……不好了!大事不好,程少将军……少将军……”
“到底如何?!”吴明彻催问。
士兵说:“程少将军的伏兵,在沌口受到了隋人伏击,全……全都被俘虏了!”
权琢玠一笑,他的面相分明很是清秀,但笑容竟然有些凛冽,一瞬间光芒四射,简直是锋芒毕露,说:“程少将军何必如此少见多怪呢?如果你真正认得我们天子,就该明白,这一切都在他的股掌之中,包括……你们陈人。”
程文季不服气说:“少说大话,硬仗还在后面儿,我绝不会屈服于你们!”
权琢玠不当一回事,挥了挥袖袍,仿佛赶虫子一般,说:“赶紧走。”
程文季很是气恼他的态度,但现在不是拉家常的时候,赶紧登上舟船,解开绳子,风势正好,小舟顺流而出,飘悠悠的往前行驶。
眼看着程文季的小舟漂远,权琢玠这才回去复命,走入幕府大帐,拱手说:“天子,程文季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