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文远立刻坐回去,回拨刚才电话:“陆哥,任务圆满完成,小漂亮在回去路上!”
陆邀没有纠正他随口拈来外号:“没露馅?”
文远:“天衣无缝!不多多嘴句,他是不是感冒?
键盘声戛然而止。
文远抬起头扶扶眼镜,没有接他身份证:“两个月?”
虞心又提起来:“对。”
文远眨眨眼:“那抱歉哦,暑假期间订房人比较多,没有能空这久房间,推荐你去街尾陆老板家,他家刚重新开张不久,应该还有房间。“
虞当然知道那里有空房,可要是能住,他也不用大雨天跑出来。
虞走近些,正要开口——
“嗳呀!欢迎光临!”
年轻老板站起来,嘴角咧眼角弯,那股冷冷清清仙气就散得干干净净,欢脱中带着还丝二哈气息:“客官住宿吗?”
虞:“……”
养奇人。
进雨幕,雨势比虞肉眼看见大多,雨点几乎带着势如破竹力度砸下来,在地上来不及积水滩砸出颗颗雨泡。
他刚刚走得急没注意,撑开才发现拿是把油纸伞。
他对油纸伞印象还停留在上次去个沿海古镇旅游时候,那油纸伞别说遮雨,沾点水就能破得不能看,以至发现瞬间,顿时心头凉。
好在这把跟他印象里花架子不样,伞骨结实,油纸也扛砸,这大雨愣是遮得稳稳当当,撑着手感比他花几百块钱买天堂伞还好。
这算是当地特产吗?虞想,或许走时候可以带把。
他收回身份证,仍抱着丝期望:“除你这儿和街尾那家,你们这镇上还有别客栈吗?”
文远本正经:“有。”
虞眼睛亮。
文远:“不过能住两个月,没有,最多也就三五天。”
虞把子哽住,跟老板大眼瞪小眼半天,悻悻留下句谢谢,失望离开。
“对。”虞走到柜台前,问他:“还有房间吗?”
文远笑眯眯:“有,当然有,要几间?”
虞暗暗庆幸:“间就行。”
“好嘞!”文远低头飞快敲着键盘:“麻烦身份证给下,要住几天呢?”
虞掏出身份证递过去:“两个月。”
街上没人,虞想问路都没处问,只能就近找个屋檐笨拙地借助手机,路停停看看,终于在足以遮挡视线大雨中找到镇上第二家客栈。
他跑进檐下,裤腿湿圈。
伞湿得滴水,他怕弄脏人地板就没带着进去,靠着门槛边柱子放下。
这家客栈老板也是个男,很年轻,带着副细框架眼镜低眉敛目坐在柜台后面,听见声音抬起头望过来,眉目如画,浑身透着股如梅似雪清冷气。
这山真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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