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上两套衣服是文远,就是那天你去过那家客栈老板,你们身量差不多,他衣服你穿着应该合身。”
“好好休息,午饭好再叫你。”
于是再次翘起脑袋去看陆邀,目光在他优秀脸上转圈:“早想问,你脸上那撇是挠吗?”
陆邀供认不讳:“嗯。”
“好吧。”虞扭回去,做主给这件事盖棺:“算们扯平,谁也不欠谁,就当什也没发生过吧。”
但陆邀这次没有顺着虞意思:“恐怕不行。”
共识竟然没有达成,虞很不理解地回头:“为什?”
脑子不清醒,个没留神就走错。”
陆邀抬眼去看,只看到个写着破罐子破摔后脑勺。
他当然知道是哪天晚上,只是有些意外直努力装作无事发生虞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提起这件事。
“那天有个晚宴,错喝别人酒。”他收回目光,不疾不徐与他信息交换:“酒里被下药。”
“药?”虞像是被薅住尾巴猫,倏地翘起脑袋:“什药?春药?”
“你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但是不行。”
陆邀跟他对视,语调平缓,但无论是眼睛里还是语气里都没有客套意思:“虞,让你吃亏,有义务补偿你。”
“补偿?不用你补偿啊。”
虞皱眉,这就是个阴差阳错意外,没有谁对谁错,他不需要陆邀把责任全揽下:“又不是女孩子,不需要你负责。”
陆邀却没有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跟他讨论意思,收棉签站起身:“药上完,先别穿衣服,免得把药蹭掉。”
“……”
什药陆邀不知道,不过成人助兴东西,统称句春药确实不为过:“差不多。”
“去。”虞咕哝起来:“难怪,就说正常人怎会……”
“抱歉。”
虞下意识想说“没事不能怪你”,可转念想,又觉得不能表现这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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