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晶子只想冷笑。
被那个“神”偏爱?与其是爱,不如说是诅咒
“弗洛里安,”他那双如红宝石眸子是最艳丽颜色,偏偏拥有这双眼睛人性格极为冷淡,眼里平静得没有点波澜。可就是这样,让人越发想看这双眼染上浓重情绪,“弗洛里安·冯·爱因兹贝伦,是个魔术师。”
魔术师?
国木田独步平日里接触相当多情报,对这方面也有些解。魔术师是群自诩神秘人,他们般都会在夜晚出没。而弗洛里安明显不是个典型魔术师。
弗洛里安撤去银线,放下津岛温树。
津岛温树失去银线支撑,就倒在地上。银线锋利,那身和服自然被割出许多口子。殷红血在他白色和服上绽放出许多朵妖艳至极花。他脖子上更是有道深深勒痕——血液隐隐渗出来。
是暂时,你既然对禅院尚也不满,就该找禅院尚也,或者,”虽然国木田独步本身就是个不太死板人,但接下来要说话还是让他默默捂住隐隐作痛良心,“你可以拆散他们之间同盟。”
“你当然可以和津岛温树起联手应对禅院尚也,他跑不掉。”
少年沉默。
束缚着津岛温树银线慢慢放松,他虽然还没有撤去那些银线,但杀心明显已经弱不少。津岛温树总算能喘口气,呼吸也平稳些。
银线对他喉咙造成些损伤,这使得他声线多少有些沙哑:“……你是谁?”
武装侦探社门被与谢野晶子脚直接踹开。早在听到楼上玻璃破碎声时候,与谢野晶子就知道不好。在上楼路上她还遇到谷崎润郎,只来得及叮嘱谷崎润郎去处酒吧找太宰治,与谢野晶子便气势汹汹地先回侦探社。
……是血。
与谢野晶子在看到津岛温树瞬间,就咬破嘴唇。
“没事,”津岛温树还有些意识。他转过头看看与谢野晶子,很努力地挤出个笑容,“会好,与谢野医生不用担心。”
弗洛里安说:“他不会死。他身体会自动痊愈,津岛温树是被‘神’偏爱孩子。”
说着说着,津岛温树忽然开始咳嗽,咳得人心惊胆战。
……毫无疑问,他身体状况雪上加霜。恐怕如果不是那些银线吊着,津岛温树现在已经根本维持不站立。汗水从他鸢色发梢上滴滴落下,落入他和服衣领里,在脖颈处湿大片。
白发红眸少年疑惑地望向国木田独步。
如果能隐藏津岛温树失忆事是最好,但眼下情况也没有周旋余地。国木田独步干脆摊牌:“他失忆,对你们情况无所知,只不过禅院尚也过来找他趟。”
少年歪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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