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记,与谪仙般外表不同,文清辞可是个不折不扣危险人物……
“说笑说笑,”贤公公愣下,赶忙摆手,“怎会不信?相信此事文先生必定比咱家上心。”
听出他言下之意,文
如庙寺里塑像那般。
贤公公闻闻玉瓶,忽然“咦”声:“怎有股甜香?”顺便略带狐疑地朝文清辞看去。
原主注重药汤,不喜欢做什药丸。
时间紧迫,文清辞找圈,找到唯颗无毒丸状物体,实际上是颗用来解苦糖豆……
横竖都是死,想到这儿文清辞反倒冷静下来。
想到这里,文清辞心立刻凉半截。
“嗯……”老太监,也就是皇帝心腹贤公公慢悠悠地点点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万无失。”说完缓缓伸手,将药箱里玉瓶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研究。
怦怦,怦怦。
文清辞心跳声,已大到将要震碎他耳膜。
他边告诉自己稳住,边微笑着朝迎向对方双眼:“这是自然。”
场自生自灭,可谓命运多舛。
但最后,这个“遗憾”竟摇身变,如外挂般空降回京,武力结束夺嫡,将她送上太后宝座,再手刃仇敌,半个不落!
不久前文清辞还觉得这个剧情爽到没边。
直到他穿到那个在谢不逢身上试药,大搞人体实验太医身上——在结局被谢不逢手刃仇敌之。
不,不只是“手刃”那简单。
他笑下,脸理所应当说:“这味药本来就是甜。”
这种毒只有神医谷有,可不是他说是什味道,就是什味道吗?
趁贤公公没反应过来,文清辞又追问:“贤公公不信?”
“若是不信话……”文清辞拉长语调,将玉瓶从对方手里抽回来,“贤公公可以自己尝尝,再看说是不是真。”
文清辞声线清润,如初春刚化雪水,但是这次包括贤公公在内,所有人心头都泛起阵寒意。
文清辞不是原主,当然不会疯到给谢不逢下药。
他穿来以后做第件事……就是将药箱里毒药掉个包。
饶是每天都见,文清辞这抹微笑,还是令房间里侍女、太监恍个神。
他眼瞳黑洞洞,没有丝光亮,睫毛长到稍垂眸,就能遮住半个眼睛。
这张脸唯血色,都点在眉心那粒朱砂痣上。
皇帝对朝臣充满猜忌,反倒是信任身边那些不掌权势人物。
例如太监。
再例如,原主进宫不久,就通过高超医术,为皇帝排忧解难,成他心腹。
谢不逢被送上战场,就和他脱不干系。
新仇加旧恨,也难怪谢不逢杀回雍都后,第时间就把原主五马分尸喂秃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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