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她攥在手中,是簇不知名野花。
浅紫色花瓣还没指甲盖大,也没有什香气,和御花园珍奇花木完全无法比较,但偏偏有
虽然自己就是个医生,但碍于特殊体质,文清辞也只能勉强调养下。
时间久,索性不再关注身体。
他正要走,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阵脚步声。
“文先生,文先生!”穿着湖蓝色宫装,头发梳成两个小髻女孩噔噔噔地跑过来,她手里似乎还攥个东西。
“殿下,公主殿下,您慢点呀!”奶娘气喘吁吁地跟在她后面。
在这样环境下,就连不远处时刻紧盯着他恒新卫,都忍不住放轻呼吸不敢惊扰。
小院僻静,文清辞咳嗽声显得愈发刺耳。
他随手取来丝帕抵在唇上,入眼又是片刺眼猩红。
文清辞淡淡地看手里东西眼,便将它丢入边正燃着香炉中,下刻化作飞灰,消失得无影无踪,直接落个眼不见为净。
文清辞眼睫微垂,神情恹恹。
到宫中侍卫,便是皇帝挑选出来新人之。
皇帝处理军报时候慢慢吞吞,但做起这种事却无比干脆利落。
他从太殊宫和雍都守军中,提拔出群年轻、野心勃勃,同时毫无背景人,组成支名叫“恒新卫”队伍,充当侍卫亲军和仪仗队。
并在几个月时间内逐渐接管整座皇城安保。
北地战争还没有结束,他却已经开始提防谢不逢。
看到来人那刹那,文清辞目光突然变得温柔。
谢孚尹年纪不大头发也短,宫女虽尽力帮她梳发型,但跑两步还是微微地松散开来,露出几根倔强卷毛。
“殿下怎来?”文清辞赶忙俯身笑着问她。
“送,送你礼物!”谢孚尹还不到两岁,但是她口齿,在同年龄孩子里已算是非常清晰那列。
说完小姑娘便慢慢地展开掌心。
在苍白脸色映衬下,方才咳过血唇瓣愈发红。
此时虚弱与疲惫全写在脸上,可这非但没削去他身上风华,反倒生出几分糜丽美感。
文清辞缓缓合上手中医书,从玉兰树下站起来。
自始至终,他左手都静静地垂在边。
天慈之毒对他身体本就有影响,更别说文清辞最近段时间没少折腾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他身上病气越来越重。
当今圣上对朝堂政事或许不怎上心,但是却格外专注于稳住自己位置。
……
午后阳光正好,文清辞披着件大氅,坐在太医署小院里低头看书。
微风撩起他长发,在空中绘出道浅痕,脚边还有只雪白色兔子蹦来蹦去。
文清辞单单坐在那里,就已是道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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