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辞第次听到宋君然拉这种类似于二胡乐器时,还以为他是头回接触。
没想后来才知道,宋君然竟然从小就在学……
宋君然自己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拉琴难听。
但凡没事,就会将琴拿出来拉上两曲。
文清辞摸摸小白蛇脑袋,默默地起身想
……看到次数多,他也忍不住想要试试。
他这几日直在心中默默估算时间,还有手臂恢复状态。
微风穿过竹舍,耳边传来阵沙沙细响。
“你这话也就只敢对说,若爹还在,他定比更在意你手腕上疤。”宋君然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索性不再理会文清辞。
他将放在膝上琴扶起来,伴着竹声缓缓拉动。
唯遗憾是,文清辞手腕上,留下无数蛇咬留下疤痕。
密密麻麻,如同荆棘花藤,缠绕着他身体。
宋君然试许多种药膏,都未能替他消掉。
文清辞本人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甚至就连宋君然叫他起翻看医书,或是研究药膏配方,他都懒得去做。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神医谷确是世外桃源般存在,这里没有年历,也难辨春秋寒暑。
文清辞刚醒来时还记着时间,到后来索性也将它抛到边。
几日、几周?
抑或是几月、几年?
下刻,宛如锯木头般声音,便从那琴上传出来。
听到这声音,就连缠在文清辞手腕上那只小白蛇,下嘴都更重点。
文清辞:“……”
宋君然不但长得副世外高人模样,平日也爱做些风雅之事。
然而文清辞发现,除医学以外,宋君然在其他领域,可谓是毫无天分可言,例如直到现在,他还找不到那琴音准。
文清辞缓缓将宽大衣袖放下来,将手臂藏起来,他浑不在意地说:“留疤就留疤吧,除自己以外,也没人能看到这里。再说,手只要能用就好,难不难看,也没有什所谓。”
文清辞这话是真心,说完还轻轻摸摸那只小白蛇脑袋。
头回尝试这种疗法时,文清辞心里也有点点发怵。
但时间久,他竟觉得这只每天都要咬自己几口冷血动物,看上去也挺可爱。
文清辞发现,原主房间里有不少银刀,应该是他从前自制解剖刀。
文清辞也说不清自己已回谷多久。
他整日呆在竹舍附近侍弄花草,过得无比悠闲,时间长,雍都发生切,竟然也像场梦似,变得不真切起来。
……或又像是上辈子发生事般遥远。
老谷主留下方法确管用,日日地治疗过后,文清辞手终于能够抬起。
虽然仍痛,但状态好时候,举杯饮茶也没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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