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边沉默。
在他记忆里,周大少爷开学就摆着冷酷脸,副“爷是高岭之花尔等凡人不配”臭脸,弄得班里群人只敢悄悄舔言不敢搭话。
但其实这人为让母亲安心,撒谎说他有很多朋友,生病还把人家玩笑记在心上。
如果说之前揉他脑顶是出于本能,那江云边现
江云边脱下外套,嗅嗅自己后颈位置,
空气中薄荷淡香丛生蔓延,周迭松开手,不由自主地用舌尖抵抵前齿。
他总是那不设防。
洗完澡之后,江云边检查遍伤口,确认没什大碍后翻出自己行李箱,把个小电锅拿出来。
他又去打热水,把药放到周迭跟前:“吃完好好睡觉。”
真难伺候。
江云边在心里把他小骂顿之后,打开自己衣柜,打算去冲个澡。
周迭看着他那件潮湿外套,盯会儿:“你外套湿。”
江云边顿下:“知道。”
周迭听出他话里敷衍,看着他:“你不知道。”
“嗯,外面挂着蓝色是,去吧。”
江云边:“……”你是不是生病烧坏脑子?
周迭就坐在椅子上淡然地看着他,没说话也没其他表情,他不舒服时候眉眼少那股拒人之外冷淡疏离感,意外地有些温顺乖巧。
……不就是擦个身子,大男人谁怕谁!
江云边出去就把他毛巾洗拿进来,周迭已经坐在桌子上,把白粥打开。
周迭放下勺子,抬头:“不能睡。”
“谁拿枪指着你脑门不让你阖眼?”
“要去跑两百米。”
“大哥,你早上是发烧啊,不是打个喷嚏。”江云边服,“下午还去跑两百米,你怎不去跟人拼命?”
周迭抿着唇角,像个被训话小孩,低头用勺子戳戳粥:“……他们不是赌赢吗。”
笃定得让江云边有瞬理亏得错觉。
“你闻不到吗?”周迭微微偏头,“有信息素味道。”
江云边第个反应是不在易感期,之后才回味过来今天早上被主唱蹭脖子。
“……草。”他抬手嗅嗅,发现身上只有很淡松香味,不仔细闻其实没多少。
他怎对同类信息素感知变弱?
他忽然觉得这认真自己倒真挺傻逼,周迭估计就逗他玩呢。
回头想把毛巾放回去,又听见那人问:“不擦吗?”
周迭声音是哑,生病时自带温顺buff加成,听起来像是眼巴巴在等罐头猫咪低低地喵声,江云边不去反而有点无良主子戏耍宠物既视感。
他把毛巾叠好,放到周迭面前,脸不会再容忍你表情:“自己来。”
周迭视线从他眼睛落到手腕,没什感情地哼下,拿过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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