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夙年眼底不觉流露出诧异:“有事?”
想到某种可能,他有些牙疼地咬住腮帮。
今天已经洗两回澡
梁夙年被艾特好几条,都是他们在哀嚎着抱怨他今天不该手下留情。
但凡他能拿出七分实力,中文系那几个小菜鸡哪儿还有蹦跶着要求加赛机会?
【不是说好友谊赛,可不就得友好点。】
梁夙年被夜风吹得舒服,半眯着眼懒洋洋回这句。
他出现,原本就热闹小群更是炸开锅,齐刷刷吐槽他不知道什叫暗涌表面客套话,不懂什是披着友谊外皮实际挂钩院系荣誉明争暗斗。
谢嘉然大脑空白。
呼吸随着指尖力道齐齐加重。
他腾起坐起来,垂着头用力闭上眼,痒意突然汇聚拔升,嚣张得快要钻出皮肤表层-
梁夙年这人有点体热,加上白天运动量过大,洗完澡没多久体温就开始回升。
今晚室内空气尤其闷热,他眯会儿就撑不住,还是决定去阳台吹口风凉快下,不然今晚估计都睡不好觉。
。
闭眼睁眼都是同幕挥之不去画面。
无比清醒地捱到对铺传出细微鼾声时,他将手背用力在冰冷坚硬墙壁上蹭下。
翻身看着斜对铺那人方向,指尖掐着手腕,双眼无焦。
正当他准备再次痛苦闭眼捱过下个循环,直注视方向忽然有动静。
梁夙年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虚心接受完批评,准备客观点评下他们刚刚花近两个钟头讨论出来垃圾战术,背脊忽然被戳下。
很轻,泛着与他温度不同清凉。
还有不难察觉犹豫和小心翼翼。
他回过头,看见嫌弃他晚上室友站在他身后,距离很近,近到不到他日常迈出步。
用凉水随意浇下脸和手臂,靠在栏杆上边吹风边有搭没搭刷着微信群聊记录。
是他前宿舍群,几个夜猫子还没睡,精力旺盛地合计着明天决赛该用什战术打趴对面。
是,他们和中文系比赛还没结束。
本来只是想打个小小友谊赛增进下感情,谁知道打打出个平局。
两边队员觉得比赛就应该有个胜负,偏偏又都不服输,就商量着隔日加个赛,场定胜负。
里面人翻个身坐起来撩开蚊帐下床,怕吵醒室友,他把动作放得很轻。
摸黑找到拖鞋穿上,走几步撩开窗帘拉开门,阳台外蹲守月光和路灯灯光迫不及待扑他身。
直到此时,谢嘉然才看见他没有穿上衣。
明暗交界刻画出清晰轮廓,肩宽腰窄,手臂和腰际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白天在众人面前只吝啬袒露出小截腰腹此时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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