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好像谢嘉然患不是罕见渴肤症,只是普普通通小感冒,没什好奇怪。
这让直将病症藏着掖着不敢告知于人谢嘉然生出几分不适恍惚。
梁夙年单手拥着谢嘉然,低头看眼时间,然后关掉微信,问他:“现在有没有好受些?”
谢嘉然低低嗯声:“已经好多。”
“那就好。”
他表情认真没有点不耐,似乎真只是单纯想要解他状况:“在宿舍时候是没问题,但是如果是在外面或者是教室,可能会不太方便。”
“不是……”
谢嘉然望进他眼睛,脑子有点短路:“稍微碰碰就好,只有严重时候才需要拥抱,不过,也不用脱衣服。”
话音刚落,他左手就被梁夙年兀自裹进掌心。
“像这样行吗?”他握着他手示意地晃晃。
谢嘉然睫毛颤颤,点头小动作有些不自在僵硬。
原来是这样。
梁夙年如今心情极好,问他:“既然难受,为什不早点找帮忙?”
谢嘉然老老实实:“因为跟你不熟。”
有问有答,听话得像个小朋友。
锐察觉到自己话里不觉有怪罪意味时候,他咬着下唇及时止住话题,有些崩溃地闭上眼。
“对不起。”冷调声音失落下来。
没有怪责他意思,他只是为自己被动感到无力和难过。
“所以,你不是在嫌弃?”
什责备什怪罪梁夙年样也没听出来,他关注点都奇异地放在另个地方,语气微扬:“不是看见就烦,就想躲得远远?”
梁夙年安抚地拍拍他背脊,收回手轻:“挺晚,再熬估计明早要起不来床,走吧,们该睡觉。”
他懒懒散散打个哈欠,转身没走两
谢嘉然手臂不觉僵,不自在地躲开与他对视,抿起嘴角默默点头。
“好,知道。”
梁夙年笑笑:“往后只要你觉得不舒服,随叫随到,你想怎碰怎碰,都行。”
“放心,嘴巴很严,这事谁也不会说。”
除开始诧异,梁夙年接受得很快。
这个合情合理理由让梁夙年有些啼笑皆非,想想:“抱次能痊愈吗?”
“……不能。”
这是觉得他麻烦意思?
谢嘉然蹙紧眉心,忽然觉得有些难堪。
手上力道跟着松,他想说什,却听梁夙年再次发问:“那是每次都需要像这样脱衣服抱吗?”
“?”
什?
谢嘉然愕然抬头,脸上难得露出怔忪表情:“什时候说过嫌弃你?”
梁夙年然。
眼里重新聚起疏懒笑:“所以直处处躲着不靠近,只是因为怕被发现,怕越跟接触,症状就会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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