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他眼睛.
半晌,轻声叫他:“梁夙年。”
“在呢,怎啦?”
“明天你演讲,想去看,可以吗?”
…”
谢嘉然凌乱。
脑子有点发懵,撑着他手臂时竟不知道该说什。
好半天才勉强组织出句:“这不算,只是暂时而已。”
“不算暂时。”梁夙年本正经说:“跟走在起,你可以直比高。”
谢嘉然反驳他:“又不是所有地方都有花台。”
“但是可以弯腰啊。”
梁夙年笑眯眯地:“或者你想要骑在肩膀上也没意见,要不要试试?”
谢嘉然觉得今晚风和往常样,吹过脸上都是凉。
又不太样,带着不易察觉温度,吹到心尖会悄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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