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觉得都行,叫什都好,左右只是个称呼,没差。
但是谢嘉然仅用个字就打破他想法。
好像跟肖池黎塘这叫他时感觉不样。
不对,是跟所有这
梁夙年只用余光看见,股奇异情绪迅速漫上胸膛,他忽然觉得嗓子有些莫名发干。
连忙用力闭闭眼驱散这奇怪情绪,快速切断余光专注把药上完,扔掉棉签最后吹下,轻松道:“好,这会儿应该不疼吧?”
他抬头,不偏不倚与谢嘉然视线相撞。
距离不知何时被拉得这样近,近可以数清对方睫毛程度,他看见谢嘉然眼底氤氲柔软湿气,黝黑清澈瞳孔装全是他倒影。
哑然失语。
梁夙年眼神几闪,忽然觉得掌心与之贴合地方有些发烫。
“又忘记带衣服进浴室吗?”
隔过两秒,他收回目光专注上药,语气随意。
“没有。”谢嘉然说:“怕布料会磨到伤口,就没穿。”
梁夙年:“医生没提过包扎?”
挺鼻梁好似连光也立不住,狭长漂亮双眼皮直延伸到眼尾,在末端坠着漫不经心温柔。
这个人还真是,连头发丝都让他喜欢得不行。
梁夙年绷紧神经,给自己上药都没这紧张过。
重新再换根棉签,托着小腿手腕忽地被轻轻握住,他抬起头问:“怎,还是疼吗?”
谢嘉然摇摇头,小声说:“肩膀酸。”
眼睁睁看着谢嘉然轻颤着睫毛无声靠近,直至额头抵上他,彼此交换对方温度。
“哥。”
谢嘉然声音低软,悄悄夹带稍藏两分说不清道不明味道:“谢谢你。”
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叫他梁夙年,这声“哥”,直接让他大脑都宕机瞬。
这个称呼只有肖池和黎塘在有求于他时候会鬼哭狼嚎地叫两声,大多时候也是带上名字叫他梁哥。
谢嘉然:“没有,说是这种程度用不着,让伤口透气会好得快些。”
他坐在桌上躬着腰背,手搭在自己腿上,手撑着梁夙年手腕。
两人距离被拉近,他说话,清泠柔软音调便以最快速度撞进梁夙年耳膜。
仿佛含着未散热气,拂过耳朵里千万根细软毛。
梁夙年手不明显地颤下,棉签扫过伤口,谢嘉然急促吸口气,手指条件反射收紧,抓着大腿指尖都陷进皮肤。
梁夙年表情哂,真是无奈又好笑:“行,那快点。”
目光往下还没落回伤处,就蓦地于某处凝顿。
他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谢嘉然没有穿裤子。
从衣摆延出双腿又细又长,只任意垂在桌边,只曲着踩在他大腿上。
小腿笔直,脚弯细瘦,皮肤冷白,有种说不出脆弱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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