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嘉然愤愤往他下巴啃口,毫无威慑力,反而让对方直接地笑出声。
“你和馋馋真是好朋友吧?怎都这爱啃人下巴?”
“别笑。”
谢嘉然想到刚刚担惊受怕,气得用额头撞他:“明明知道有人来你还亲!”
不对,好像也推不开。
后悔,就该让他憋回宿舍。
似乎是察觉他不专心,梁夙年叼着他舌尖轻轻咬下,手也松开他下颌转为扣住他后脑勺,吻得更深。
某人真很有饿狼潜质,贪得无厌。
“该不会又大晚上在玩儿躲猫猫吧?你们这群幼稚鬼。”
背后门被人轻扣几下。
“同学,同学?怎灯关人没出来……”
“有人在里面吗?”
“跳闸?这也没下雨啊。”
“有没有人在啊,吱声?”
谢嘉然被扣着下颌抬头接受他炽热亲吻,大脑眼看乱成锅粥,竟然还能听见身后走廊越来越靠近脚步声。
“怎把门关?有人在教室里面是吗?”
谢嘉然紧张到喉咙忍不住做个吞咽动作,却无意换来对方在霎停顿后,更狂风骤雨深入。
其实从上次在花山酒店酒店里他就已经领教到,平时对他百般纵容梁夙年在接吻这件事上意外地不温柔。
他贪心,急切,甚至有些莽撞粗,bao。
“为什有人来就不能亲?”
梁夙年说:“接吻是们两个事,只要想,只要你同意,别说来个人,就是楼下丧尸围城也不能打断亲你。”
敲门声停,外面人低声嘀咕两句,扔下句“赶紧收拾好十点半准时离开啊,会儿再过来可就直接锁门”,转身离开。
随着脚步声远去,谢嘉然也终于被给予喘息机会。
没力气推人,只能放任梁夙年在他唇角亲昵地吻蹭,细细喘着气说不出话,又被捧着脸颊抬起头。
视线对上,梁夙年怔瞬,无声笑开。
指尖擦过他沾着湿润绯红眼角,扬着语调:“嗯,比上次厉害,只是哭,没晕。”
谢嘉然紧张拉满。
他从来没想象过自己也会有这天,就隔着道门,外面有人在催促,他被男朋友抵在里面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锁门吗?
好像没有……
万外面人推门怎办?他们要怎解释?
这些感知在没有酒精迷惑下变得更加清晰。
谢嘉然被亲得晕头转向,几次都忍不住去怀疑有皮肤饥渴症人到底是自己还是他。
随着外面脚步声走近,梁夙年抬手按掉开关,教室顿时陷入片昏暗。
视线受阻,触觉灵敏度直线上升,交缠呼吸将周围空气都点燃至发热发烫。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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