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然垂首埋进他颈窝,把渗出眼泪不客气地都蹭在男朋友衣领上。
“哦。”
他湿着眼睛,弯着嘴角,又哭又笑傻气模样不想被人看见,只将声音瓮声瓮气传出:“知道。”
原来恋爱通用法则不是对每个人都生效,有些顾虑都是他杞人忧天。
男朋友,知道你超级超级喜欢。
他话没说完,就被梁夙年打断。
“然然,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样,但是在这里,你完全不用这乖。”
男朋友不但不是在生气,还是心意在为他考虑,梁夙年想到这里,心就酸软得塌糊涂。
“们是情侣,不是磨合期合租室友,怕不是你不给留私人空间,更不是你会打扰。”
“恰恰相反,怕明明就是你给留太多私人空间,怕你不来打扰,怕你不想跟呆在起,怕你不爱黏着。”
自己穿坏姑姑高跟鞋时候都没这冤枉过。
“谁跟你说不喜欢?”
他啧声,几乎迫切地解释:“明明恨不得去哪儿都带着你,或者你辛苦点,去哪儿都带着。”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都想魂穿你画笔,你画板,你橡皮擦,甚至你2b铅笔笔芯。”
“然然。”
梁夙年可算放心。
松口气,摸摸他脑袋,才后知后觉发现他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出来。
眼里闪过不赞同,咬咬腮帮正想说什,忽又听藏在他肩膀上小鸵鸟问:“那,你这两天想跟说到底是什啊?”
要不是某人总是话说半欲言又止,他也不会误会。
等半晌没反应,谢嘉然疑惑抬头去看他,就见后者摸摸鼻尖
他舌头都快打结,努力搜刮着能够表达心情所有语句:“很多时候词不达意,不知道应该怎表达心情,但是真很想为你做到最好。”
“希望你能接收到最多爱,希望你永远没有烦恼,甚至连中午吃什,晚上吃什,明天又吃什这种最低级困扰都不希望你有。”
想传递太多,词汇量又很捉急,乱七八糟说通,梁夙年快对自己无语。
“然然。”
他说:“你说过你比想象中更想要和谈恋爱,也想告诉你,对你喜欢,定比你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他万分不解:“明明是离不开你啊,你怎会觉得不希望你黏着?”
谢嘉然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心情。
就觉得心尖上酸酸软软,像是被洒杯兑满柠檬蜂蜜糖水。
梁夙年话让他想笑,又有点想哭。
再问出之前顾虑问题时,他已经不会再感到忐忑:“怕你觉得不给你留私人空间,怕你觉得太过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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