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夙年呼吸一窒。
谢嘉然低头凑近,抵着
谢嘉然在他耳边喊他。
变化迅速得让谢嘉然动作顿了一瞬,明明是他故意为之,但还是不可避免有些害臊。
这样坐得不太舒服了。
他放开梁夙年的耳垂,幅度很小地动了动试图调整坐姿,无意引得某人重重一声呼吸。
谢嘉然脸红了。
谢嘉然:“再忍不住也会忍着?”
梁夙年:“对,忍着。”
谢嘉然抿嘴露出一个极浅极快的笑容。
忽然靠近亲亲他的嘴角,然后拉开一点距离,然后又亲一下。
梁夙年不禁欣喜,以为自己把人哄好了,只是还没听高兴几秒钟,就听谢嘉然忽然叫他:“哥哥。”
谢嘉然:“一时半会儿消不了,你都还没有给我道歉。”
“对不起。”
梁夙年知错就改:“然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弄疼你了,我有罪,我悔过。”
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脊,真诚道:“但是然然,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弄疼你,可是你太缠人,哥哥叫得太好听——嘶!”
他的脖子被啃了一口。
跟个小孩儿似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颈窝一动不动。
像只离不开人的小树懒。
当然,梁夙年没忘记小树懒还没消气。
“然然。”他叫他。
“肖池说侧门新开了一家黄焖鸡很好吃,晚上带你去吃好不好?”
但是他笑得很开心。
最后亲亲他的眼角,在他幽深的注视下撑着肩膀拉开距离。
T恤底下钻进来一只手毫无阻隔地握着他的腰,梁夙年扣着他的后颈想亲他,却被谢嘉然用力按了回去。
“哥哥,刚刚不是说好了再难受也会忍着吗?”
他不知死活地又蹭了蹭:“我这里还有点疼,你又想弄疼我吗?”
然后黏绵的吻从嘴角开始攀爬,绕过脸颊,在耳根磨蹭了一会儿,张口含住他的耳垂。
那是梁夙年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被濡湿包裹,被犬牙细细磨蹭,微弱的电流一下导过全身,他环着谢嘉然的手臂猛地收紧,眼神骤然转黯。
“然然”
“老公。”
夭寿了,小树懒会咬人了。
“这样,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再难受再忍不住我也忍着,好不好?”
他的保证起了作用。
谢嘉然从他肩膀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确认:“真的?”
梁夙年:“真的。”
“对了,过两天四六级考试腾教室放假,我们再去一趟花山好不好?”
“山地游乐园已经有项目开通了,我们可以做第一批内测游客”
“梁夙年。”
谢嘉然久违地连名带姓叫他,声音还是沙哑的,闷着嗓子的小气包:“我还没有消气。”
梁夙年顺着他,问:“那请问谢然然同学,什么时候才可以消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