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得便宜还卖乖!
谢猫猫被压在床上继续欺负,气得攒足力气口啃在梁夙年下巴上,用尽全力也不痛不痒。
就是不太像撒气,更像撒娇。
梁夙年动作停顿瞬。
可惜也只有瞬。
谢嘉然感觉到有只手托住他后腰,将他更紧地往另个人身上按。
梁夙年日誓他开始真没什别想法,但是现在
“然然,商量个事。”
他在谢嘉然耳朵边,很小声说:“明天班,你可能要请假。”
“?”
谢嘉然疑惑很快得到最直白解答。
不行,还是害怕。
这是不是有点太不科学。
他只是耳朵尾巴没有变回去,为什做猫猫后遗症还能存在?
梁夙年干脆关掉水:“要不今晚不洗,等明天变回来?”
谢嘉然立刻摇头:“不要。”
始作俑者低沉沙哑声音响在耳边:“老婆,别再散日可爱,快要累死。”
不知自省,甚至还有点儿理直气壮委屈。
“”
谢嘉然咬紧后槽牙。
泪眼朦胧用力挠把流氓后背。
彼时他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
而十分钟之后,他就开始深深觉得这件事可以列入今年十大痛苦事件。
梁夙年动作带上近乎失控粗,bao,他被他紧紧困在怀里,条腿摇晃地搭在他臂弯。
水从肩膀漱漱往下冲刷,他禁不住害怕更往他怀里躲,又因为痛并快乐感受想要推开他
被抱出浴室时候他已经连站也站不稳,某人狠心地还不肯出来。
不洗澡就睡觉对小洁癖来说真不能忍。
梁夙年无奈,思索下:“那靠近些,也许就不会那害怕,好不好?”
谢嘉然点点头,只能这样。
水从头顶哗啦啦流下来,谢嘉然完全控制不住惧怕本能,将梁夙年抱得紧紧,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耳朵尾巴都湿,恹恹耷拉着,细细抖着,雪白毛色更衬得肌肤光洁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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