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oga血液里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臣服于aha侵略之下,甚至贪心想要更多。
信息素缓慢地流入他身体,安抚着他情绪,被不属于自己信息素入侵,让文心产生种强烈被占有情绪,这种情绪矛盾让他不安,又很安心。
暂时标记并不会持续太久,当文心意识终于开始回笼时候,不自觉产生种强烈想要骂人心情。
什破教科书,去他妈性别平等,在这刻全是放屁。
随着白山茶味道点点被醇厚红酒味完全覆盖,文心身上温度总算开始下降,魏淮洲在琴键上飞舞左手渐渐慢下来,唇齿离开时还不由自主地舔下。
文心没好气地抓他下“说怕,你就不咬吗”
“当然不行,这个没得商量,你得说话算话。”魏淮洲摇摇头,又道“不过可以尽量轻点。”
文心侧过脸,将腺体更完整地,bao露在他面前,别扭地开口“两个大男人,有什疼不疼,快点咬。”
魏淮洲想下,抬手不轻不重断断续续地揉着他脖子“那轻点,舅舅跟说过,这就跟扎手指抽血差不多,不会很痛。”
“谁怕痛你能不能快”
后觉地往个不可控制方向发展过去。
直这下去也不是办法。
魏淮洲偷偷咽口口水,扔掉不合时宜乱七八糟想法,尽量放柔声音问他“现在应该没那难受吧,认得出是谁吗”
低沉嗓音带着几不可查沙哑,混着热气喷洒在文心颈间,让他莫名觉得安心。
“废话”
意犹未尽。
文心脱力得
话音未落,脖颈间传来阵濡湿,带着浓浓安抚暖意,让文心愣好半天,意识到魏淮洲是在舔他腺体后,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就连白皙脖子也泛起淡淡红色。
还没想好怎开口让他速战速决,耳边紧接着传来阵和缓轻快钢琴声。
与此同时,腺体被刺破,随着阵阵酥麻,红酒味信息素从唇齿间绵绵不断从伤口输送进去。
在高匹配信息素作用下,ao天生差异此时表现得格外明显。
文心大脑在这刻徒然被冲刷得片空白,微微张开嘴,却发不出点声音,双手徒然地想抓住什,最终什也没能抓住。
不然为什大老远跑过来找你,取西经吗
魏淮洲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是怕你烧糊涂脑筋不好使,等完事清醒翻脸不认账,揍怎办”
文心当然知道他指是什,当即睫毛颤颤,微微收紧手指,沉默不语。
魏淮洲也有点紧张,嘴上说溜,可谁又不是第次呢
“那咬啊,你怕不怕疼啊”魏淮洲故意没话找话,想让文心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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