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儿粉红从耳垂直蔓延到脖子,文心愤愤将药瓶扔进抽屉“有这闲看你书去,死学渣”
魏淮洲想笑“学渣做错什,为什要挨骂”
文心“闭嘴行不行”
跟被揪尾巴猫样,害羞也要凶凶。
“okk。”切恃可爱行凶生物都可以无条件被原谅。
说罢又觉得漏什,连忙补充道“当然,除外。”
魏淮洲健康得跟只猴子似,根本不需要看什病。会在昨天突然跑去医院,显然是特意为他事才走这趟。
为明明他自己都过夜就忘事。
“特意为他跑趟”几个字大概是有什魔力,在脑袋里盘旋几圈之后,文心气焰下子就被它打散,连带方才咄咄逼人也被扫而空,抓着药瓶手隐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魏淮洲继续道“这是信息素稳定剂,你这几次发作间隔时间太短,对信息素肯定有定影响,记得天两次,按时吃。”
周围同学频频往这边看。
路言点儿没觉得自己已经成焦点“洲哥,就看看,你俩搞什呢惊乍弄得跟偷情样,藏着掖着,难不成他脖子是被你咬啊”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路言真是神。
听着周围阵吸气声响起,又很快被读书声淹没,魏淮洲都想把这人头拧下来“瞎说什滚滚滚,上别处挤去,懒得理你”
路言惨遭嫌弃,委屈巴巴找周凯去,文心动动肩膀“还不放开,想公报私仇勒死”
魏淮洲笑着抽过支笔本正经竖在嘴边“被封口。”
直到早自习结束,文心满脖子得红才干干净净褪去。
上午最后堂课下课铃响,魏淮洲强行拖着文心起去食堂。
“小炮仗,有件事忘记告诉你。”
路言几个在前面打打闹闹,魏淮洲跟文心慢悠悠落在后面。
“喔。”
文心故意装作不在意样子,小细节露出僵硬却藏不住。
他情绪波动得太明显,魏淮洲想不注意都难。
盯着他泛红耳垂,半晌过去,恍然明白什,眼睛噌地亮,笑眯眯凑过去“干嘛啊小炮仗,耳朵都红,是不是觉得洲哥特别好,特别感动,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啊”
“你他妈才不好意思”
“你又冤枉,真是个好人。”
魏淮洲收回手,想想,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瓶子放在他桌上“看,有证据。”
“这什”文心眯起眼睛“金鸡胶囊”
“那要让您失望,并不是。”
“昨天百忙中去趟医院,舅说,你这个情况大概率是抑制剂使用太多产生副作用,你现在太容易被a信息素影响,得尽量少跟aha近距离接触,尤其是释放信息素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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