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有等到这个“渐渐”,他自己就先坚持不住。
才半天没有听到文心声音,就觉得抓心挠肺难受,更何况他已经快个多星期没有碰到过他小王子,这简直就是在要他命。
于是在
“喂?小炮仗,你怎动作这慢,还以为你连电话都不愿意接!”
听筒里传来声音有些失真,但是语气里雀跃却半点没有被掩盖。
文心低低嗯声,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
大概觉得他回应太冷淡,魏淮洲声线低些,夹杂着生怕他发现不委屈和示弱:“小炮仗,不是故意没事找事想给你打电话,就是那个啥,易感期到,头昏脑涨肌无力,整个人都不好,你行行好,收留晚上呗?”
不同于Omega发情期,个alpha易感期年也没几次,魏淮洲前不久才过次易感期,怎可能这快又来第二次。
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这个时候要是他们有胆量冲上来,还能当场报个仇。
出巷子,血腥味混着铁锈信息素味道被冲散,可是他身体不适却半点没有消减。
手机嗡嗡响个不停,大概是程嘉越到家之后发现他不在,告诉文母,然后就是文母和个未知来电交替不停地打进来。
文心扶着墙直拖着身子走到没人地方,腿软就在树底下台阶上坐下来。
那个陌生号码直接被拖进黑名单,文心头晕眼花地盯着文母来电显示,忽然从骨子里生起股无法压制,浓浓迷茫。
可是这低级又欠缺考虑谎言此时在文心听来简直就是什治愈灵丹妙药,那股郁结在心里头好多天烦闷骤然消失无影无踪。
只是不知道为什,在听到对方声音瞬间,浑身不适似乎都在无形中被放大。
不只是发情热带来煎熬,就连揍过人拳头都觉得火辣辣地痛,难过得让他眼眶通红,涨得厉害。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魏淮洲心里越来越忐忑。
他已经憋几天没有主动找小炮仗,离开学校也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弹视频打电话,本来以为这样渐渐就可以让小炮仗对她放松点戒心。
不知道现在该怎办,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刚刚那冲动跑去跟人家几个alpha干架搞得自己现在这难受是对还是错……
嗡嗡手机停阵,不到半分钟又接连响起来。
文心使劲按住突突阵痛太阳穴,想着干脆关机算,点亮屏幕才发现来电不知什时候已经换个人,
不是文母,也不是什陌生号码,而是那个他等整天,也等不到他条信息人。
毫无原则地,原本放在关机键上手指,不受控制地按下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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