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文心昏昏沉沉地自我安慰着“这个人是魏淮洲那个傻逼,不是别人,不要怕不要怕”,到最后意识都被浓重的红酒信息素冲淡时,脖颈间的禁锢终于放开。
舔干净腺体上的血痕,带着温柔安抚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上面,文心眼皮沉沉,太多的信息素让他接受得过于疲惫,累得几乎睁不开眼。
“乖,累了就睡一会儿,到家了叫你。”
耳边响起轻轻的呢喃,哄着他放下心,眼睛一闭陷入沉睡。
犹如蝶翼的亲吻并没有随着他的入睡停止,而是顺着腺体一路往上,缓缓滑过他细长纤瘦的脖子,喉结,下巴,落在微微张开的唇角上。
最后,克制地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瓣,一声似满足又不满足的喟叹从魏淮洲唇畔泻出,额头抵在一起,呼吸交缠……
十分钟后,停在路边许久的黑色轿车终于点燃火,稳稳驶入夜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