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些发干,魏淮洲砸吧两下嘴巴,暗暗骂自己句禽兽。
事实证明在家里床上睡起和在学校那张逼仄床上睡起,完全就是两码事。
有种错觉,在学校睡晚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做兄弟,但是在家里床上睡晚,就感觉某些东西似乎有些不样,不仅心跳变得极为清晰,就连流淌过身边空气都觉得变股味道。
魏淮洲爬上床,昨夜残留下来淡淡白山茶香味就没命地往他鼻子里钻,不打算给他本来已经在爆炸边缘反复试探小心脏点活路。
文心睡在里侧,早
魏淮洲打个大大哈欠:“今天早上忘记关窗户,雨水吹屋,差点没冻死。”
文心知道他家经常就他个在家,别客房都没收拾出来,除主卧,没别房间可以休息,他要是想睡觉,只能呆客厅。
“算,今晚去睡……”
“跟起睡。”
“……”
“还有这说?”
“是你自己记性不好!”文心往他脚背上蹬下:“你话怎这多,还玩不玩?”
“当然玩,陪大哥玩游戏应尽义务。”
魏淮洲重新拿起手柄,嘴角弧度半天压不下去。
另边,文心悄悄抬手搓搓微微发烫耳尖,声音努力保持着四平八稳。
洲哥,你是真菜,跟手柄没关系。”
魏淮洲点点头,放下手柄想想,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对他比个“二”。
文心笑容登时收:“骂?”
“第二次。”
魏淮洲心情很好,眼睛里笑意藏不住:“你刚刚叫两次。”
魏淮洲下子清醒。
原本那句“睡爸妈房间”被及时收住干干净净吞进肚子,连个嗝都不带打。
“可以?”
“又不是没睡起过,惊讶个鬼啊。”文心转身推开门进去,小声嘀咕:“再说本来就是你房间。”
魏淮洲没听见后面那句,倒是第句充满歧义“睡起过”,让他脑袋里头莫名闪现些无数次出现在梦里,又不可言说场景。
“不准赢老子。”
“完全ojbk!”
……
十二点,魏淮洲睡意朦胧地猫进客房,不到五分钟又脸懵逼地出来。
文心奇怪地看着他:“你干嘛,见鬼?”
文心抿抿嘴,发出声极为随意“哦,叫就叫,不行?”。
“行啊,不过,有什讲究吗?”他凑过去问。
“没讲究。”文心自顾自又开把单人模式开始玩:“老子说话算话,答应过事不会忘。”
魏淮洲当然记得有这回事,就是奇怪:“这次考试,英语没考到六十。”
“当初说是考得不错。”文心说:“相比较你惊天动地九分,五十九分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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