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也太省心,居然会自己主动帮清除潜在情敌,是走什狗屎运?”
不得不说,真是个很糟糕比喻。
文心注意力全被他转移,气得往他喉
被他打诨,压抑气氛散不少。
魏淮洲:“如果真这不开心,为什连朋友也不愿意继续跟他做。”
文心仰头看着他眼睛,反问他:“要是真跟他继续做朋友,单说点,你不吃醋?”
魏淮洲状似认真地想想,然后低头又往他唇瓣重重亲口,用行动告诉他自己会不会吃醋。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文心还是不由得被他逗笑。
他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说话时热气会拂过他耳垂,让人心痒,又莫名安心。
魏淮洲很喜欢他这样粘着自己说话。
“们认识很多年,他直对不错,说不上多体贴,但是够仗义,要不是他,刚上学那会儿还不知道得被欺负成什样子。”
“本来以为,们可以做辈子好兄弟。”
话音刚落,唇边就被人重重亲口。
随手把它放在边,在魏淮洲抬头时忽然矮身坐在他腿上,两手抱住他脖子将头深深埋进他颈窝。
小鸵鸟又出现。
魏淮洲宠溺地笑笑,环住他腰身,把人更样怀里揽些。
他家小炮仗总是这样,在人前装得凶悍无比,脾气臭得能把人气死。
可是谁有知道他每次受委屈,心里难过时候,总会像只寻求安慰小猫咪样软乎乎地往他怀里钻,又乖又招人疼。
“放心吧,不会再跟他继续做朋友。”
“解他性格,偏执,绝对,对他来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永远没有折中这个说法。既然那层纸已经被捅破,跟他就注定只能做个陌生人。”
“只要没有得到果断明确拒绝,他就会直以为们还有可能,讨厌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魏淮洲听着他话,笑容越来越大,眼中光芒称得上耀眼。
文心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正想问他又在瞎开心什,魏淮洲就已经抱着人往后仰躺在床上,将文心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文心微微支起脑袋瞪他。
魏淮洲无辜地眨眨眼:“有点吃醋,缓缓。”
“吃个屁醋。”
魏淮洲蹭蹭他脸颊:“男朋友这种生物都这样,习惯就好。”
文心闷闷地抿着嘴。
每次在这种时候,魏淮洲就会无比庆幸,庆幸被他这依赖,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将自己脆弱无助面展现出来人是自己。
有时候甚至认真怀疑过,他上辈子是不是真拯救宇宙?
“洲哥。”文心低声叫他。
魏淮洲嗯声,揉揉他后脖颈:“在呢宝贝儿。”
“有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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