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斯然奇道:“老大怎会无聊到发这种誓?这中间有什讲究吗?”
魏淮洲说:“哦,也没什讲究,就是说他总是爱哭,小炮仗不服气,非要跟打个赌,证明他不是个小哭包。”
“老大多酷,本来就不爱哭啊,洲哥你又逗们老大。”
魏淮洲觉得这个关于这个话题谁都不如他有发言权:“这你就不知道,小炮仗哭起来可好看,每次都会抽抽搭搭让轻——唔!”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好好玩儿你游戏,多说句能让你多分快乐吗?!”
“那丢捧花环节怎办?”杜斯然说:“还准备接下你这棒,过两天就去跟路言领个证呢!”
“啊?”文心不知道他还有这想法,皱皱眉,寻思道:“那要不你现在就带捧走?或者全部带走也行,看你喜欢。”
“都没上过婚礼现场,这样就没有仪式感,不是新人扔捧花没意义,接收不到你们福气。”
“怎事这多?是个花不就行。”
文心嘀嘀咕咕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挑捧最粉嫩捧花很随意地往他怀里丢:“现在经过手,这样总行吧?”
被推上高地爆掉水晶。
“这帮阴比!就知道躲着下黑手!!”
文心快要气死,愤愤将手机塞给魏淮洲:“给把妲己打爆!把她狗耳朵给按在泉水里摩擦!”
“okk!”魏淮洲无条件接手这个烂摊子:“看洲哥怎帮你报仇。”
休息室里吃喝应俱全,路言早上拖拖沓沓收拾太久,都没来得及吃早饭,特别自觉地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唔……”
“你敢点
杜斯然:“……老大,按照剧情发展,该感动下吗?”
边已经跟闪闪打好关系,甚至可以上手撸把陈默看看脸无语杜斯然,又看看文心,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
魏淮洲抽空往他们那儿扫眼,笑道:“小炮仗昨晚可是对着这群花发过誓,它们跟样都是见证者,特别有意义,拿走绝对不亏。”
陈默好奇道:“对着捧花发什誓?”
“发誓他今天在婚礼上绝对不会哭鼻子。”
周凯中途接个电话,就说临时有事需要出去处理下,很快离开,留陈默和杜斯然在那里欣赏旁边摆放几数捧花,时不时还伸手逗逗闪闪。
“老大,这花儿还新鲜着呢,真好看,该不会是你会儿婚礼上要拿吧?”
文心极度嫌弃:“老子才不会拿那玩意儿,娘兮兮,点都不帅气。”
虽然确是文母准备让他婚礼上拿,但是他绝对不会接受,顶多就在胸口上放朵。
让他像个姑娘样背对着群饥渴少年充满少女情怀地往后抛花球,不如杀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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