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讳:“是啊,这不又从七中退学!”
“为什啊?”
“这还用猜?”余惟半眯着眼睛懒散道:“他那能耐,肯定在七中也被人教训呗。”
“七中也会有人看不惯他?”
“这不废话?”
余惟站满满当当两节课,闹不起来,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坐坐,买水斟酌圈,还是楼梯口最合适,通风又宽敞,除厕所刚好在旁边,没什别毛病。
跟他起楼梯口齐聚首还有钱讳和成翰。
前者没所谓,坐那儿叼个老冰棍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屏幕敲着得啪啪响。
后者就没这心宽,抱着颗篮球唉声叹气,天热没人愿意陪他起打球,他球瘾犯也没处解,委屈。
蝉声躁动,气氛派安稳祥和,余惟消消乐玩得昏昏欲睡,忽然钱讳声怪叫,登时给他吓精神,瞪圆眼睛看向他:“你干嘛?”
中弥漫起淡淡香味,又很快被窗外灌进来风吹散。
万幸这节课是体育课,距离上课已经有阵,教室里片空荡,只有他个人在。
从书包里翻出阻隔剂往腺体用力补喷好几下,清爽薄荷味很快将信息素味道压得干干净净,丝不剩。
发情期阻隔剂效用虽然持续不太久,不过从学校回到他家也不过十多分钟时间,绰绰有余。
校服外套被他叠得整整齐齐塞进书包,离开教室时顺手关边风扇,安安静静穿过走廊下到楼。
反正钱讳
钱讳兴奋地把手机举到余惟面前:“快看!最新消息,陈帆那小子要退学!”
余惟凑近看眼,哟,红戳文件都出来,还真是。
成翰把篮球放在指尖转得起劲,闻言咦声,脑袋凑过来发出疑惑:“你们在说什,陈帆是谁啊?他退学关们什事?”
“你怕不是个傻吧,怎不关?”钱讳翻个白眼,抬手拍掉他篮球:“还记得上个学期开学不久,咱们在学校南门外巷子里堵那个o不,他就是陈帆。”
成翰皱眉想想,好像有点印象:“哦,是不是被余哥脚踹吐那个?”见钱讳点头,又问:“可他不是早就转学去七中吗?”
不想冤家路窄,刚走到楼梯口,又碰见那位害他请假早退罪魁祸首。
……
虽然已经步入初秋,按照往年脾性,边城还得热上个多月,现如今上午才第三节课,室外已经是太阳当空照,热得人冒泡。
大家都不是傻子,没人愿意在这样天气下还在操场上瞎蹦跶,但是学校规定体育课期间不能回教室,是以体育老师集合完毕点名宣布解散,大家就纷纷找地儿自己凉快去。
女生们手挽手去文具店闲逛,男生则是蜂拥到小卖部外面聚集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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