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你实在太猥琐,再说友尽!”余惟臭起脸色甩甩手:“终生标记这叫度吗?这都最低下限,又不是禽兽畜生小流氓。”
“所以让你看着办啊。”钱讳揉着肩膀委委屈屈:“就举个例子而已。”
张望斟酌番,觉得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个关键点:“觉得在你们这个骚主意实施之前,应该仔细确定件事。”
余惟问他:“什?”
张望:“确定这个定向失忆是不是真,你在温别宴那里是不是真是特殊存在。”
多特权吧?当然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是次要,最最主要,你可以借着这层身份捉弄他,使唤他啊!”
说着又重新挤到余惟旁边坐下,掰着手指头跟他数:“你看,谈恋爱人对对方都是无限包容,他之前讨厌你,连好脸色都不给你,你想让他做什几乎是不可能事,但是现在不样,他都愿意主动亲你,低头跟你示弱道歉,还有什是不能做?”
“你承担男朋友义务,当然可以行使男朋友权利!”
钱讳越说越来劲,简直灵感如泉涌:“你就把握好个度,在这个度范围内尽情地造,带他做他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做事,让他说他在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说话,极尽所能颠覆他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人设!”
“打个比方,他正常情况下干不出课前抄作业,上课吃零食这种事吧?额虽然他也没什可抄。”
“这还需要确定啥啊。”钱讳说:“不都摆在明面上?”
“不不不。”张望意味深长摇摇头:“这些浅显东西代表性不大,来个发入魂,才有参考价值。”
余惟看他这样就没什预感,舌尖抵抵腮帮,半信半疑:“你靠谱点,别太猥琐,什发入魂?”
“很简答。”张望伸出只手指在三个人中指圈:“大家都是Alpha,易感期什都很清楚。”
“你会儿回教室,就装作易感期到身体不舒服,温别宴如果真认定你们是情侣关系,肯定会很担心
“反正就这种,然后等到他恢复记忆那天,想起自己做过事,说过话,估计都没脸见你,更别说还想从前那样对你摆出孤高态度甩脸色,既能爽到又能报仇,简直是天赐机会啊!”
将计就计
这招听起来还真有点意思,不得不承认余惟有点心动。
不过他还有个疑惑:“你说把握个度?这个度应该在哪才合适呢?止于牵手,拥抱,还是接吻?他要是跟上次样对突然袭击,躲不开啊。”
“你尽量躲呗,人个o也不可能强上你啊。”钱讳转着眼珠想:“至于这个度嘛难说,要不你看心情来?反正别终生标记就行,哎!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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