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觉把人吃得死死,啧,也不知道哪来自信。
余惟说不要他帮忙写试卷,但是温别宴还是觉得不踏实,尤其是在看见余惟几次
“原本想说什啊”余惟被难住,苦恼地撸把头发,眼珠转两圈,胡乱扯个理由:“那个不是想让你给写卷子,其实,其实是想让你给写写情书!”
“情书?”
“对!情书!”余惟用力点点头,增加真实度:“别人都有收到过男朋友情书,就没有,特别酸,羡慕嫉妒,也想要!”
钱讳:
从试卷到情书……嗯,没差多少,也就从盘古开天辟地,到二十新世纪。
小心脏被偷溜进来小蚂蚁啃口,酸酸麻麻不舒服。
鬼使神差,话到嘴边不受控制地改口:“好吧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忘,而且又不是脑瘫智障思维缺失,张试卷而已,怎可能还让别人帮忙?!”
钱讳:“”
余哥就是牛逼,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余惟神经粗,乱起来怎顾得这多?
看不懂微光:“余惟,你是认真吗?”
余惟被他叫得大脑险些宕机。
温小花好些时候没有这样本正经叫他名字,时再听见,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认真啊。”他说,完全没觉得这样做有什问题:“你做完自己,顺便再帮画两笔就好,又不难。”
“为什不自己做?”温别宴他字顿问他:“你忘答应过什吗?”
温别宴没写过情书,茫然是第反应。
不过看余惟似乎真很想要,稍稍犹豫番,还是答应下来:“好吧,给你写。”
只是把喜欢写在纸上而已,应该,不难吧?
钱讳目睹完这波三折发展,再看看门心思都挂在温别宴身上,早把自己初衷忘得干干净净余惟,咂咂嘴巴,言难尽叹口气,收拾东西默默溜。
没眼看啊没眼看,什地位,妻管严尿性人哪有这玩意儿。
看着温别宴重新恢复光彩眼神,后怕地摸摸狂跳不止小心脏,暗自长舒口气。
好险,差点就把人惹哭。
“真没忘?”温别宴求证地问他遍。
“真,绝对真!就是脑抽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面对余惟信誓旦旦保证,温别宴选择相信他,神情松,眸色也跟着柔和下来:“好吧,那你原本是要跟说什?”
“?”
余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又被安排笔,脸上大写懵逼。
“答应过你什?”
他茫然反问叫温别宴眸里光点点暗淡下去,难过情绪悄悄爬上眼尾。
余惟啧声,正想说不愿意就算,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对方眼神堵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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