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幕降临,禁止鸣笛路段就算车来车往也点不觉得吵闹,两条相反车道,边是晃眼白光,边是彤红尾灯,隔着条绿化,相映成景。
快半个小时,温别宴试卷都做完,余惟才终于带着身冰凉水汽从浴室出来。
顶着半干不湿头发,抬眼却发现他小男朋友竟然还坐在那,表情有些崩:“?你怎还没回去?!”
温别宴说:“你试卷还剩大半没写。”
余惟刚经历场自控力恶战,身心俱疲,再提到试卷,头都大:“你真是来监督写作啊。”
用力闭闭眼睛定下神,随即仰头看向他,像是鉴定什决心,小声道:“要不,帮你吧”
嘶—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
他话音才落,就被对方直接掐着腰抱起放在桌上,抱小孩子样姿势让温别宴愣半天没反应过来。
温别宴说完等会儿,?等不到余惟回答,抬头才发现他表情艰难,副如临大敌表情,?浑身僵硬动不动,唯有手臂越收越紧,?手掌掐得他腰生疼。
极淡水墨香味散发出来,?被温别宴敏锐捕捉到,轻轻动动鼻尖,靠近源头仔细闻闻,鼻尖不小心擦过腺体表面,微凉触觉和灼热呼吸并落在那块小小皮肤上。
余惟控制不住抖下,鸡皮疙瘩都起来。
偏偏始作俑者还全然不知道他现在是个怎样神经紧绷状态,将抱着他腰身手改成环住脖子,本正经在他耳边说:“哥,?你味道比抑制剂好闻多。”
“!”
扭头看看外面天色,试图曲线救国:“你看外面都
余惟把人放下就不想管。
锁上平板大步往门口方向走几步后又想起来什,烦躁地揉把脑袋,转身在抽屉里翻翻找找阵,然后拿出张蓝色Omega抑制贴撕开,趁着温别宴愣神之际小心翼翼给他贴上,不敢再多留,逃也似出房间。
房间少个人,信息素交缠味道也渐渐散。
温别宴看见余惟跑出房间后直接钻进浴室,紧接着就是哗哗水声响起,即便里面还有什别动静,也都被掩盖个干净。
床头闹钟走动声音嗒嗒下接着下。
菩萨!救命!
余惟憋得都快窒息,迅速放开手转而捏住他肩膀把人往后推,看都不敢看他,?只能目不转睛盯着天花板,试着用商量语气跟他说:“那个,宴宴,?要不你,你先起来?”
某处被暂时忽视特征越来越明显,?温别宴慢半拍,?收回被他信息素转移注意力,红晕悄悄爬上脖子。
“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斟酌着措辞,想起方才看到画面,?绯红直接蹿到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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