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喜欢你啊。”温别宴声线和他头发样柔软,不同是个只是摸着软,个能横冲直撞软到他心坎。
“有点后悔,应该更早点喜欢你。”
如果可以早点喜欢你,那样们在起时间就可以更多些。
余惟觉得自己脚下踩不是地面,是团没有重力棉花,整个人从头到尾飘飘然。
“现在,现在喜欢也不迟嘛。”
“头晕。”温别宴顺势抱着他脑袋吧唧亲口额头,再把自己脑袋靠过去:“有点困。”
余惟:亲口是能让你清醒还是咋地?
红着脖子把最后颗扣好,直起身:“困也要把头发吹干再睡,不然明早起来头疼看你怎办。”
教训人套套,倒是忘自己才是那个经常顶着头半干头发就蒙头大睡人。
温别宴特别乖地嗯声,松开抱住他脑袋手,转而往下抱住他腰,再把头靠过来,反正就是要黏着,怎也不舍得放开。
多天!还没见过她!合着是没人要小白菜是吧,是你俩爱情意外?】
老余:【是美丽意外。】
老余:【下次见面也不迟,你最近不是在准备竞赛吗?学习为重,就别耽误时间去做其他,老爸帮你跑腿。】
余惟翻个白眼:【行行行,你去行吧。】
反正他早习惯,这两个离婚跟闹着玩样,几十岁人,也不知道得别扭到什时候才能复婚。
余惟发现不管同样事情来多少次,他都没办法招架温小花这样直白表达心意,每次都能被打得措手不及兵荒马乱。
用力捏下手心,放下吹风机,握着温小花手想让他放开自己乖乖躺下睡觉:“不是困吗?快睡吧,不早。”
余惟无奈,认命地给吹风机插上电,任劳任怨开始帮小祖宗吹头发。
温小花头发很软,从指缝穿过又溜出去,手感极好。
余惟吹会儿,感觉怀里人许久没动,以为他是睡着,就把风调调小档慢慢吹,直到快结束,隐约听到他闷闷说句什,被呼呼吹风声盖过去,余惟愣是个字没听清。
关掉吹风,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宴宴,你刚刚说什?”他问。
端着煮好姜汤回到房间,病号美人已经换好衣服。
仍旧保持着他离开前姿势坐在床上,浴巾放在边,半干不湿头发有翘着,有乖乖服帖在额头,本就不大年纪看起来更小。
余惟走过去,确定姜汤温度合适才递给他,在他仰头喝汤时候注意到他扣子从领口往下全扣错,鼻子皱,果然是不让人省心。
“怎这都扣不好啊。”
余惟把接过空碗放在边,倾身帮他仔细把扣子重新扣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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