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仔细端详几眼:“倒是没那严重,你撒谎是摔磕也说得过去。”
余惟放心,小声自
余惟好不容易把大块雪糕含化吞下去,舌头都快冻麻:“不仅不烦,还很得意。”
手机响,是老余先生打来电话。
余惟咧嘴揉揉温别宴脑袋,滑下接听:“喂,老余,回来?”
老余:“没呢,还有几天,你在干嘛,这两天忙不忙?”
“放假呢,不打工二不耕地,有什可忙。”余惟将快递袋子夹在手臂,半拥着温别宴往回走:“有什吩咐,您直说。”
温别宴当着他面又咬口,咂咂嘴巴,再吞下,颇有些吃定他舍不得凶他,恃宠而骄味道:“哥,冬天不能吃雪糕话只有长辈和老年人才会说,你是老年人吗?”
余惟色厉内荏地瞪他,还真舍不得凶,不过抿着嘴角脑瓜转,有点子。
既然他不是老年人,那就用少年人方法解决吧。
“你都没帮买个。”余惟说。
温别宴动作顿,眼睛心虚地开始忽闪,这个他还真忘记。
面多冷啊。”
温别宴说:“想去买个东西。”
余惟说:“你要买什,帮你买吧。”
温别宴摇头:“自己去,顺便下楼透透气。”
好吧,余惟拗不过他,回房间翻出条围巾给他裹上,又摸摸他手确定暖和,才放心带他出门。
“不忙就好。”老余说:“是你奶奶,她给打电话说想你,寻思现在离过年还有些时候,要不你先过去趟,看看她老人家给她解解馋,们过年再起去?”
余惟被老余先生措辞逗乐:“解解馋,奶是吃人吗?行,知道,那去趟,就在这两天。”
挂电话,余惟扭头凑近张脸问温别宴:“宴宴你看看,脸上伤还明显吗?”
温别宴点点头,实事求是:“明显。”
余惟苦恼地嘶声:“是很明显,眼就能看出是打架来那种吗?”
“没关系。”余惟很大度:“你给吃口就行。”
温别宴毫不犹豫递过去。
余惟得逞笑,在温别宴察觉之前张嘴就是大口,直接咬去三分之二。
温别宴:“”
看他冻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跟他嘚瑟,又好气又好笑,往他肩膀不轻不重给拳头:“烦人不烦人?”
下楼,温别宴径直去超市,余惟取快递时不知为什老是显示输入密码错误,试好几次才打开,拿上袋子转身,温别宴也回来,手上拿着根冰到冒白烟冰棍正在小口小口地咬。
“”
余惟鼻子皱:“宴宴,你下来就是要买这个?”
温别宴点头。
余惟满脸不赞同:“这大冷天,吃雪糕多不好,很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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