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认得他们,客客气气打招呼后便带着温别宴出门,走出几步还能听见邻居奶奶笑呵呵感叹惟惟都已经长这高。
“村里年轻人都出去工作定居,剩下好多都是老人,他们在这里住惯不愿意离开跟着儿女去大城市,每天做完活没事干就会串门起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余惟带着温别宴往山里走,边走边跟他介绍:“奶奶也是,爸求好几回说不放心他个老人家独居,要接他去淮清起住,可是奶奶死活不同意,说不愿意留爷爷个人在这,孤孤单单。”
“爷爷也在?”
“在啊。”余惟指着处山坡:“喏,就那儿,埋有四五年,奶奶给他种柿子树都快能结柿子。”
“小心着呢。”
余惟矮下身放温别宴下来,跟他起蹲在地上清点战利品。
“这个好青,这个也是宴宴,这些还没熟呢,吃起来会很涩。”
温别宴第次摘,很不好意思:“能够到就这些,那怎办,要浪费吗?”
“没事没事,米缸里放几天就能吃。”
颗,以前爷爷年轻时种,每次结柿子都特别甜。”
温别宴有点心动,看看树干:“要用竿子打下来吗?”
“摔地上会烂。”余惟比划个动作,说:“们用手摘怎样?”
“好啊。”温别宴说:“和你起去搬□□。”
余惟摆摆手:“不用□□不用□□,这点高度用什□□。”
温别宴自责地拧起眉头,觉得自己是智商短路才会问出这句废话,
“米缸会儿再放,快进来洗洗手吃饭。”奶奶冲他们招手:“屋里烧热水,别用冷水,才暖和会儿别又冻僵。”
“哎,来啦!”
雪停几个小时又下起来,直下到半夜,压得几棵竹子夜里吱呀呀叫,早上起来,还惨兮兮断两根。
大寒天能窝在温暖皮窝实在太舒服。
温别宴跟余惟直赖到快十二点才爬起来,吃外婆给他们热在锅里饭,出来看见院子里来另外两位邻居老奶奶,和余奶奶起坐在门口小板凳上烤着碳火闲聊。
温别宴目测下最低杈枝丫到地面距离和自己身高,确定自己摘不到,正想说话,就见余惟取下围巾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指着自己脖子:“来,上来。”
“”
奶奶做好饭准备叫两个小朋友吃饭,出来看,俩孩子正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忙着摘柿子。
温别宴骑在余惟肩膀上,正好是伸手就能够到距离,在余惟指挥下不会儿就摘大捧抱在怀里,余惟抱着他腿还在叫嚷着多摘些多摘些,不然都要便宜那些贪吃臭鸟。
奶奶看得好笑:“你们小心些,别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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