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埋,拉去县城殡仪馆烧,骨灰没要,反正没儿没女,也没人祭拜。”
“”
余惟眨眨有点发干眼睛,扯起嘴角:“哦,这样啊,不过你不是不来寺庙吗?怎待在这里?”
“和尚死就空,不来谁来。”老头依旧瞪着他:“你怎知道不来寺庙?!”
“听山下人说。”
余惟咧嘴乐起来:“没谁,们就路过,顺便进来上个香。”
“上香在前面,跑这里来干什?!”
“上完溜达溜达嘛。”余惟说:“听说庙里有两个老师父,他们人呢,怎没看见?”
“死。”
“?什?”
可是余惟什时候说过这种话吗?
眼前手影晃,温别宴从迷茫中回过神来,正好听见余惟问他怎。
“没事。”温别宴摇摇头,顺势握住他手:“不小心走神。”
“你——”
“你们是谁!”
喜欢掏鸟窝偷果子,怎可能有那种心思?”
“你朋友都有,你没有吗?”
“他太早熟。”
余惟说着,弯腰老神在在拜拜:“不过现在拜也不晚,不是求个男朋友,是感谢给个这好男朋友。”
温别宴眉眼弯弯看着他,不说话。
余惟低声道:“刚刚在门口烧三根香,多少钱,把钱给你吧?”
“不用,就剩那点儿香,早烧完好锁门,以后都不来!”
老头没耐心,说完就开始赶人:“
“死!听不懂吗?!”
余惟表情滞:“你,开玩笑还是认真?”
老头:“说死就是死,谁有闲心跟个兔崽子开玩笑!”
余惟笑容敛,神色惶惶。
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突然消息,急着又问:“那,那他们什时候不在啊,埋哪儿?”
身后传来声凶巴巴厉喝,两人同时转身,个穿着深灰色棉衣,头上带着顶破旧草帽老人站在不远处黑沉着张脸瞪他们。
温别宴特意往他鬓角看眼,有头发,不是和尚。
“你们进来干嘛!”老头走近几步,温别宴发现他瘦得像根干柴,眼睛凹陷很深,直直盯过来时眼神凶狠得吓人。
余惟将温别宴拉到身后挡住,仔细端详老头眼,忽然双眼亮,似乎认出来人,指着自己鼻子问:“你不认识吗?”
老头皱紧眉头:“不认识!你谁!”
余惟厚着脸皮挨过去跟他并排站在起,不知道想到什,忽然又高兴起来:“宴宴,你看们这样像不像在拜天地?”
【你们俩这是在做什,拜天地?】
【你好好说话,谁跟他拜天地?】
随着余惟话音落下,段莫名其妙对话忽然在脑中响起,温别宴愣,随即疑惑地皱皱眉。
好像是余惟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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