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后宁静也透着暧昧。
稍稍退开些,温存轻柔地落在唇角纠缠流连。
余惟抵着温别宴额头,指腹轻轻蹭着他滚烫耳垂,声音低沉得沙哑:“宴宴,帮你,好不好?”
温别宴收紧五指,垂着眼睛没有吭声。
余惟全当他是默认。
如果余惟能知道温别宴方才内心松懈想法,定会打着哈哈纠正他太高估他男朋友。
怎会没有放在心上?
宴宴声老公叫得他浑身红细胞都起立列阵做起广播体操,恨不得能立马下楼绕着淮清二环路跑上三十圈发泄下满心激动。
怎可能没有放在心上?
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因为知道他会害羞,怕他不自在。
玩游戏!”
没有提起浴室里微妙瞬间意思,他看起来已经将方才事情完全抛到脑后,并没有放在心上。
紧张心情消散些许,温别宴放开衣摆,悄悄松口气。
两人起呆久,总会养成些说不出默契。
他习惯性用最舒服姿势窝进男朋友怀里,在他指挥下下载好游戏,登录,手把手教他该怎操作进战,脱战,捡物资
眼角弯起漂亮弧度,圈在他腰间手松开,顺势往下——
温别宴却在他即将得手时忽然揪住他肩膀衣料,闭上眼睛将整个脑袋埋他怀中。
余惟动作顿住。
被这只小树懒突然动作弄怔楞足有半秒,以为他又不
只是有点没料到,那就是高估他不仅只有宴宴个,还有个他自己。
当暖洋洋香喷喷男朋友坐进他怀里,某些事情就不是靠定力就能压住。
好不容易压下去冲动燥热卷土重来,某个向来自持自制力过强Alpha愣是没撑过三分钟,就头栽进自家Omega温柔乡。
手臂越收越紧,掌心托在脑后不允许怀里人后退半分,带着甘甜每寸都无幸免,唇瓣舌尖都发麻,被侵略到深处微弱抵抗也成让人疯魔最佳催化剂。
不自觉释放出信息素偷偷渗透周围每个角落,亲昵到极致,某些反应就顺理成章。
切似乎都跟从前没有差别,不过是他从看电影变成和余惟起玩游戏。
但不知为何,今天漂浮在周围空气就是些说不清道不明东西,它们顺着鼻息无孔不入钻进他们胃里,开始升温,发胀,炸成烟花。
温别宴不知道两人是怎从单纯玩游戏变成现在这样。
他只知道当他操控游戏人物第九次死在草丛时,腺体被人轻轻柔柔舔舐下,再下,最后珍而重之地吻住
等他慢吞吞从晕眩中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余惟面对面抱紧在怀里,唇瓣厮磨,气息交缠,吻得比以往每次来得都要深刻,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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