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瞬,他看见钟凌微微抬起下巴,如承诺般对上他眼睛:“挽风,你相信。如果这件事真有机会可以补救,会和你起尽最大努力。你再耐心等等,好?”
颜怀舟愣怔片刻,终于扯着唇角对着他笑笑:“好,那这次便当做
颜怀舟表情寸寸凝固在脸上,沉默须臾,忽而自嘲地笑笑。
“阿凌,你是不放心,怕又坏你事。是?”
钟凌猛地窒,急切地抬起头来:“不是这个意思,你……”
颜怀舟后退半步,出言打断他:“明白。传闻虚无缥缈,只有眼前人…才是真。”
他幽幽凝视着钟凌,字顿向他保证道:“你放心吧,不会因此事让你为难。”
靠,只是不知那寒潭该从何处寻起。”
颜怀舟不以为意:“大不把整个北荒都翻过来找找,总能找得到线索。”
钟凌道:“正是要与你说。父亲意思是,要们到北荒谨慎行事,莫要闹出太大阵仗。那里是妖族领地,们贸然进入其中,还是得先要保证能够全身而退才行。”
颜怀舟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你放心,不会莽撞行事。再说,都已经被他们骗过次,难道还能再吃第二次亏?”
他只要想到瑶台幻境中发生切,就觉得窝囊地难以接受,磨牙道:“若不是签那份该死契约,以至于灵力受限,就凭他们那些不入流小伎俩,也能困得住你?简直是笑话。”
钟凌想要正是他这个回答,可听到颜怀舟当真如此说,他心中却点也不好受。
他望着颜怀舟冷淡神色,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绞在起,胸口处阵阵钝痛,抿着唇没有开口。
静默许久,终究还是颜怀舟不忍任他这般失魂落魄下去,主动先扯扯他手。
钟凌指尖触手冰凉,直冰得他心中软。
他尽量放缓些语气:“阿凌,你不必自责,说这些话都是真心,并没有要怪你意思。知道,你有你理由和顾虑,也同样…赌不起。”
钟凌本想提醒他切不可大意,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欲言又止道:“还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先答应?”
颜怀舟莫名其妙望他眼:“阿凌,你怎突然变得那客气?你想要做什,难道还不能直说?”
钟凌深吸口气,才踌躇道:“若是将来时机不对,咱们就先把瑶台镜事情放放,成吗?”
他说完这句话,又连忙向颜怀舟解释:“你不要多心。知道你想拿它复生你父母亲人,也没有要反对意思。只是这件事可否行得通还是个未知数,咱们不能、不能……”
他说不下去,只垂着眸子盯着脚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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