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戍尚且不知妖族很快便要与人族开战,待他得知此事,难免会与云极大闹场,争执不休。赤尾夫人都能想象得到那个场景:“大人,们与人族有不共戴天之仇,未来事情不说您也应该明白。您如今这般纵容于他,往后只怕会更难收场。”
她对云极恭恭敬敬地弯下
赤尾夫人见他坚持,只好不再勉强:“主上只给天时间,让将惑心蛊放在煞血魔尊身上。您觉得这件事可行?”
云极毫不犹豫:“待他们进入北荒直接围杀就是,不必多此举。”
“可您幻术尚未完全恢复,又失九婴,如果其他三头凶兽也……”
她不敢做这样假设,顿顿,又说道:“看那位神君倒也像是正人君子,不知道煞血魔尊对他那些龌龊心思。惑心蛊向来无解,到时候木已成舟,他定会心境大乱,他们二人关系也必定分崩离析。”
她定定地望着云极:“等敌人自行动摇,们再逐个击破,岂不是更加容易些?付出最少代价,做最有把握事,这是您教过。”
你是来为鳞泽当说客?”
赤尾夫人神色微窒,转而露出个无奈苦笑。
“大人,主上也有主上苦衷。再怎说,他也是为您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您又何必要与他计较。”
方才洞穴中那位男子,便是这代妖主鳞泽。他是妖族数百年间最有天赋主上,自有番带领妖族走向辉煌雄才大略。可也正是因为此前修复瑶台镜残魂之时遭到反噬,他修为才落千丈,想尽各种办法都再不得寸进。
他脾性也因此愈发变得偏执古怪,甚至到心生魔障地步。
云极自兜帽之下深深凝望她眼。
“那你便放手去做吧。在行事之前,自会回来助你。”
他说罢不再停留,拔腿便要离去,赤尾夫人在他身后问道:“您是又要去找花道戍?”
“是。”
提及花道戍,他语气虽然依旧冰冷,但总有些淡淡情绪:“他还记恨着那天劈他掌,直到现在还在与闹脾气。”
云极即便不耐,也不得不承认亏欠于他,终于缓缓朝赤尾夫人转过身来:“他那是想要满足自己野心,作茧自缚罢。况且已然对他处处忍让,按照他要求做许多事,难道还不够?”
赤尾夫人似是不忍,低声道:“大人,您做这些事,可不是…为他。”
此言出,周遭温度都仿佛霎时间凝结。
赤尾夫人知道云极不愿意谈及这些,也不再多说,无奈扯扯他袍角:“大人,您还是先跟回去吧,有件事情尚且需要您替拿个主意。”
云极不愿再浪费时间折返回去,寒声道:“你直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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